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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幹嘛呢？跟個特務一樣鬼鬼祟祟的。&rdo;

&ldo;我們本來就是特務啊！特務是個中性詞，是說執行特殊任務的人。&rdo;

&ldo;有事快說，我想睡了。&rdo;

&ldo;你還睡得著啊？&rdo;曾敏焦慮地說，&ldo;我問你，上午崔仁傑是不是讓你開車進核心實驗區了？&rdo;

&ldo;是啊！這有什麼奇怪嗎？他們把偵測車開來了，要追查不明信號源，但他們沒有授權不能進去，所以我就開著偵測進去了。&rdo;

&ldo;那查到什麼啦？&rdo;曾敏張著嘴問。

&ldo;你幹什麼？弄得我怪緊張的。&rdo;林天陽有些不高興，臉上露出不快。

&ldo;說啊，查到啥了？&rdo;

&ldo;什麼都沒發現。&rdo;

一聽這話，曾敏著急地搓著手，在屋裡走來走去。林天陽的眼睛跟著他的身子轉，不明白他在為什麼而著急。

&ldo;壞了！&rdo;曾敏突然停下，冷不丁地說了一句，把林天陽嚇了一跳。

&ldo;什麼壞了？你別一驚一乍的。&rdo;

&ldo;國安局裡還藏著間諜，他們的車又進核心實驗區了，你說這不壞事了嗎？&rdo;

&ldo;就算國安局真的還有間諜，那跟車有什麼關係？&rdo;

&ldo;你知不知道，曾經有間諜利用採集到的土壤來分析輻射，還有間諜裝作不經意間把領帶沾上目標國的染色劑，這些回去後都可以分析出很多信息的。實驗區在做雷射試驗，那會有能量釋放出來，這車進去了，如果車上有設備可以捕捉這些信號，那是不是可以分析出雷射能量大小和其他信息呢？&rdo;

&ldo;不可能！那車上只有偵測器，是偵測無線信號的。&rdo;

&ldo;可以偵測無線信號，就不能捕捉雷射信息了嗎？&rdo;

這一問把林天陽噎住了。如果車上真有什麼設備的話，難保不能檢測到雷射的信號，比如能量強弱，亮度強弱，雷射器里的某些設備也會多少釋放一些輻射信號出來，比如動力系統，磁場系統等等。這些信號在試驗期間會散布在地下實驗室的周圍，這也是核心實驗區嚴格限制進入的原因。再說了，國安局的確還存在著潛伏間諜的可能性。這讓林天陽開始不安起來。

曾敏默默地看著林天陽。

過了好一會兒，林天陽還在發愣。曾敏嘟嚷了一句：&ldo;天陽，咱們可能還是得考慮一下那個計劃。&rdo;

林天陽靜靜地坐著，呆呆地看著曾敏，問：&ldo;什麼計劃？&rdo;

&ldo;中途換掉硬碟，以確保萬無一失。&rdo;曾敏說得異常堅決，顯然他已經下定了決心。

&ldo;換硬碟？&rdo;林天陽恍惚起來，甚至曾敏離開了也沒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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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決戰

8

這是試驗的最後一天，按計劃，下午5點鐘就要結束所有試驗，然後由鄭曉天將硬碟帶出核心實驗區，在實驗區門口交給林天陽，再由林天陽簽字後帶到值班室，交給崔仁傑。剩下的事就是國安局怎麼把硬碟送到北京了，而護送方案只有崔仁傑知道。

天剛亮，林天陽就起了床。等他洗漱完，曾敏已經坐在他宿舍里了。

&ldo;今天就看你的了。&rdo;曾敏一臉嚴肅，拿出一個硬碟遞到林天陽眼前。

&ldo;但我們還不能肯定國安局的人一定有問題。&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