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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意思是，由你拿真正的硬碟在機場裡交給北京來的人？&rdo;

&ldo;是，我有特別許可，可以進到飛機前，把真硬碟給他，拿回我這個硬碟。&rdo;曾敏的眼珠子都瞪圓了。

&ldo;你怎麼給他說呢？&rdo;

&ldo;我會說這是計劃的一部分，大部隊拿假的在候機廳交接，我拿真的隱蔽著在飛機前交接。&rdo;

&ldo;可程序里沒有這一步，人家會懷疑的。&rdo;

&ldo;不會，我會拿筆記本電腦當場給他演示，由國安局交接的硬碟上只有一個文檔文件，上面寫著&l;你們再次失敗！&r;這句話。然後我給他的硬碟上才是真正的&l;天劍&r;，裡面有很多的文件，有圖紙，實驗參數等等。他就會相信了。而且他知道這是絕密的反竊密措施，不會到處打聽，我們的秘密交接是不是行動的一部分。這樣，我們又神不知鬼不覺地把硬碟換回來了，上頭也不會知道我們曾經做過這些。不管那隻狐狸是否存在，我們都不會出問題。這樣做只是預防萬一，如果有狐理，他們只有在運送的期間竊取&l;天劍&r;，我們只是讓真硬碟一直不過他們的手罷了。我保證，北京的同志在上飛機前，一定會拿到真正的硬碟。&rdo;

&ldo;有點懸！&rdo;

&ldo;不這麼幹的話，如果真的還有一隻狐狸，我們又不能一直跟著硬碟，中途他只要幾分鐘，就可以複製資料，那&l;天劍&r;就徹底泄露了。不要忘記陳軍是怎麼弄到單兵雷射器的！&rdo;曾敏的眼珠有些發紅，不知是激動，還是因為恨。

&ldo;還有沒有其他的辦法？這個法子弄不好會出問題的。&rdo;林天陽見曾敏是真的要這麼幹，心裡越發害怕起來。

&ldo;當然，這個法子是萬不得已的法子。在試驗期間，我們還得先偵察這些人，最好是找出那隻狐狸。&rdo;

&ldo;怎麼找呢？&rdo;

&ldo;還是試探，用你的方法。&rdo;

&ldo;怎麼試？&rdo;林天陽驚奇地看著曾敏。

&ldo;你是雷射實驗室的專職安全員，現在試驗期間，劉主任一般都不來實驗室，那你就可以暗中調查。我的想法是，進入實驗室工作的人不是都要填一份表格嗎？我們就以填表的名義，讓他們一個個來填，先看看他們的經歷，看能不能發現什麼問題，陳軍不是就因為曾經在監獄工作過，引起了我們的注意嗎？&rdo;

&ldo;人家又不到實驗室里上班！&rdo;

&ldo;他們現在可天天都在實驗室里啊，為什麼不填表？&rdo;

&ldo;這是濫用職權，而且沒有得到上級允許。&rdo;

&ldo;我的天啊，&rdo;曾敏急了，&ldo;你還不明白，我們沒有證據去要求領導做什麼，當然也無法得到領導的許可啦！&rdo;

&ldo;他們會起疑的，還會向上級匯報的。&rdo;

&ldo;不，如果只找一兩個，他們會起疑，都找了就不會。而且就算他們向上級反應，這也是你職權範圍內的，凡是進入實驗室工作，都要填表，他們可是要在實驗室里工作好多天呢！這樣，就算劉主任問你，那也是你盡忠職守，把領導都沒想到也想到了，而且是按程序來的。&rdo;

林天陽摸了摸下巴，琢磨了好一會，勉強地點了點頭。

&ldo;好，咱們這次一定要把&l;天劍&r;保護好！&rdo;曾敏大喜，用力地拍了拍林天陽的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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