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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選了個好隊長啊。三個人握住手重重點頭。

同屋的前輩故意嚇唬楚陽說：「也許你的隊友們不希望你回去，沒你他們鏡頭能多一點。」

楚陽搖搖頭以示才不相信。

「你怎麼一點沒讓我感受到前輩在小新人面前的優越感呢，小楚？」至少前輩不再叫他小花瓶了。

有次他空出時間去打歌，走到半路才通知隊友。他一個人往大樓里跑，突然聽見有人喊他的名字。他停下腳步朝四周望。

「傻子吧。」樓上的阮塵跟李錚程檬吐槽，「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

「是假的。」程檬搖搖頭。

「楚陽！」阮塵不相信又喊了一聲，「抬頭！」

抬頭的楚陽看見阮塵撐著窗台探出頭沖他笑，後面還有李錚和程檬沖他揮手。

他看見他們的同時看見秋日夕陽明晃晃地映在阮塵臉上。阮塵再次抽象成了那種模糊的，不具體的，感覺一樣的存在。

那段時間他們接了個巧克力的代言，有天有人來採訪楚陽讓他描述一下「心動的感覺」，「我覺得那是一種……奇特的感覺。」他本來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說到奇特卻突然有了話講，「可能就是，當一個人成為一種感覺的時候，變得抽象起來的時候。」

採訪視頻剪輯出來之後楚陽聽著隊友們的答案「臉紅心跳的感覺」「愛情的感覺」還有未成年檬檬同學的「就是心臟撲通撲通跳」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回答的那麼認真。

粉絲們評論：「為什麼楚陽的答案這麼清奇，他是不是體驗過了？」

「一般這種答案越具體就越牙白啊。」

「一看起來就是談過戀愛的長相吧？而且還會是很浪的感覺。」

「不要看。」晚上回宿舍住的楚陽聽到熟悉的背景音樂制止了阮塵。

「我提醒過你了，對於這種關於感情方面的問題，什麼理想型之類的，要回答得簡略一點，裝傻也可以。」阮塵大概聽說了楚陽被找去談話，問他有沒有交過女朋友有沒有什麼不利於他的照片。

「我們公司的採訪，都不知道哪次是認真的，哪次是隨便問問的。」阮塵圓場。深受其害的楚陽點頭。

「所以你到底有沒有交過啊？是哪種類型的啊？」阮塵試探。

明明是說出來形容你的，你卻問我這種問題。

「沒有。」為了不嚇到阮塵，他還是裝作淡定地回答。

「跟帥哥哥一起把握當下不好嗎？」粉絲控評。

阮塵幫著回了一句：這樣看來，近視的我，每天都是，心動的感覺。看楚陽也是，心動的感覺。

「您這是被，程檬，傳染了嗎？」

「？？？？難道看不清楚陽哥哥的臉？嗚嗚嗚嗚是暴殄天物的感覺。」

☆、第二年的秋冬（6）

有的時候楚陽忙著在候場室「驚喜登場」，來不及吃飯，他覺得把阮塵看起來跟沒動過沒什麼區別的盒飯吃了也可以。

「不行，涼了都。」阮塵堅決拒絕，用「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動。」的口吻。輕車熟路地敲開隔壁門，問在錄綜藝的時候熟悉的as成員要了多的三明治，偶爾還有個「隔壁隊的」跟在他後面朝他們休息室里探頭探腦。

「哦，你就是那個『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就不特別。』」程檬熟練地玩了一波飯制視頻里的梗，那「只對你笑」的男生頓時換上面無表情的臉生氣離開。

「他們的待遇比我們好。」程檬不開心地撇嘴。那段時間他們好像總是在跟as年齡相仿期數相近的成員們比較出外務的時候公司給訂的盒飯、保姆車、專屬飾品、還有企劃的質量水平。並不是真的在意這些，而是為了考量組合到底「向上攀登」到了哪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