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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警官眉頭一挑，不予回應。

&ldo;其實我想知道，這件案子你們一開始的立場就判定趙衛國有罪是嗎?&rdo;李瓊把那一照片收攏，&ldo;所以證據這種東西，只是一個過場的東西，是真是假什麼的，都沒有必要去驗證。按照程序走完，讓趙衛國坐牢，萬事大吉。&rdo;

&ldo;有些事，不是我說了算，&rdo;顧警官用力的蹙著眉頭，&ldo;我只是一個工作才不久的警員。&rdo;

&ldo;我以為才工作不久的警員都會血氣方剛，還帶著剛從學校出來的那股勁頭。為老百姓申張正義，給被冤枉的人一個清白。&rdo;

顧警官只是抿著嘴，就算李瓊激他，他也不再多說話。李瓊癟癟唇，&ldo;我會證明趙衛國無罪的，我們畢竟是個法制國家。&rdo;

趙圓圓坐在屋子裡，路已經可以走幾步。她現在像個剛剛學步的嬰兒那樣，多走了幾步腿又開始發軟。方樂斌就把她抱起來放到椅子上坐著，點了一杯熱牛奶插了根吸管，&ldo;小心，燙!&rdo;

趙圓圓咬著吸管慢慢和嘬著，方樂斌轉回頭看坐在他對面的李瓊，&ldo;不好意思。&rdo;

&ldo;這就是趙衛國那個被撞傷的女兒?&rdo;李瓊瞧著趙圓圓，眉清目秀長得挺好看的，而且雖然現在手腳還不靈活，也能看出是個聰明機靈的丫頭。

&ldo;嗯。&rdo;

&ldo;你還真是……賢良淑德……&rdo;李瓊打趣道。

&ldo;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rdo;方樂斌無奈，&ldo;請不到保姆鐘點工，白天還可以託付給認得的阿姨，晚上總得讓人家好好休息。&rdo;

&ldo;嗯。&rdo;李瓊撅著嘴，伸手叫服務員拿來一份小蛋糕推到趙圓圓面前，&ldo;來，阿姨請你吃。&rdo;

趙圓圓看到蛋糕露出雀躍的表情。方樂斌說了聲謝謝，用叉子把蛋糕切碎，讓趙圓圓自己叉著吃。

李瓊又笑起來，&ldo;真服了你。&rdo;

&ldo;說案子吧。&rdo;方樂斌看著李瓊面前的東西，&ldo;你那裡了解到有用的了麼?&rdo;

&ldo;公安局那邊肯定有杜令陶的熟人，所以他們基本上就是袖手旁觀的姿態。這樣一來，無論官司輸贏他們都可以撇清。苗依依的消費記錄雖然不正常，但是她畢竟是那種職業，經常可以跟富豪們攪在一起。不明來歷的收入她可以信口縐，當然沒有人會承認。錄相麼……，交警只提供給相關執法部門，還是要得到上級的許可才可以。苗依依能弄到一盤證明趙衛國搶劫並意圖強姦的，我想，可能杜飛已經拿到原帶，而且做了整容。所以……&rdo;

方樂斌倒吸了一口涼氣，&ldo;所以……&rdo;

&ldo;你呢，那個鐘點工阿姨有沒有找到?&rdo;

&ldo;家政服務公司說她早就回老家了，只知道老家在哪個省哪市的那個縣。再具體就沒有。以前他們留底的身份證複印件，說是涉及到隱私，不肯拿出來。給了個電話，打過去提示已經停機。&rdo;

&ldo;媽的。&rdo;李瓊爆了一句粗口。

方樂斌默默的喝了口咖啡，伸手搓著額頭。李瓊肯接手這個案子，他覺得已經看到了希望，去查了一查，瞬間又覺得眼前黑漆漆的。難怪孫鵬那麼自信，他都已經做過準備了。

李瓊轉動著手裡的咖啡杯子，看著坐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