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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特别的明显。一年中,四月至九月,都是高气温,相对比较炎热,大约也就相当于三十多度左右,反而在进入十一月以后,气温才会慢慢下降,所以最为舒适的季节是十二月至次年的三月,也就相当于十几度左右吧。
阴若花身着小衣,一个人躺在床上,思绪万千:唐宁去找他母亲了,红蕖的事对她们俩的震动都很大,所以红蕖前脚一走,阴若花和唐宁就直接回厢房了,早早的用过午膳,唐宁就趁着中午空闲这会儿,去找他的母亲唐葆了。阴若花在床上是翻过来,翻过去,她感觉头疼之极,心烦意乱的,简单的看上去,也就是个撞车事件,后果也不是很严重,但是,因为她当时一句气愤的话,而导致的后果已经开始显露出来。午膳的时候,唐宁和她只是就上午的事,随便说说,房里的几个小侍就你一句,我一句的议论开来,和上午她们在茶楼那里,听到的情况差不多。这河东一片,可是不小。也算是整个楚州,最大的一个内城区了。全部加起来,将近有二十几户姓“石”的人家。这每一家,虽说不一定全都有待嫁之人,但就此事传播的速度来看,保不准还会波及到与“石”家,有过联姻,或是生意方面的人家。要是再不及时的制止住,怕是会再生事端,相到此,阴若花是再也睡不着了,她决定等唐宁回来后,一起到阮氏和小王君那里探探口风……
下午时分夏雨骤然而作,戛然而止,来得粗犷,豪爽;但是也将,被太阳晒得火热的,地面上的热气给蒸了出来,使人觉得犹为气闷不适,也让人感到莫名的烦闷气乱。
西院水榭,醉翁亭两旁的假山假石,花坛盆景,藤萝翠竹,仿佛也失去了往日的活力,被蒙上一层沉沉的愁绪。醉翁亭,石栏处,一个小姑娘,跪坐在石凳上,手扒着围栏,眺望着远处,身子一动也不动;她的身后站着一个少年,轻锁着眉头,紧紧的盯着她的后背,毫不掩饰的透出了焦急的心情,他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唉!——唉!——唉!烦啊——烦啊——烦啊!阴若花用手紧紧地扣住了醉翁亭的围栏,心中叹道。她真想立即回到南厢房,关上房门,什么事也不管了,直接躺在床上去睡她的大头觉去。“想都不要这样想,那是不可能的。”不由自主的她的小嘴里吐出这么一句。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少年,忽听她在那里喃喃自语,也不由得轻轻的吁出一口气,心中暗叹:她总算有些回神了。
阴若花似觉察到了什么似的,转身看看,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宁哥哥,你是在担心我吗?我没什么事的,只是没有见到爹爹他们,觉得有些烦而已。”唐宁松了一口气,忙道:“即是不闷气了,那我们就回去吧,这刚下的一场急雨,外面烤着呢。”阴若花点点头,唐宁赶忙上前抱她起身,往南厢房走去。
她趴在唐宁的肩上,陷入沉思中:不可能,决对不可能这么巧。晌午后,当她和唐宁一起去西院正厢房,找阮良箴和秦映笪的时候,居然只看见了几个侍仆在那里打扫卫生,一问才知道,是大王君秦氏,正午前把他们急召去一起用午膳。于是,她和唐宁又急急的来到东院,秦氏的住处,却只见秦氏的贴身侍仆玉寒一个人在那里指挥着几个小侍们,整理着衣服。还没等阴若花开口相问,玉寒就板着那张冷漠的峭直脸告诉她,大王君秦氏带着小王君秦映笪以及她的爹爹,阮良箴一起出府,到外城探亲去了。当阴若花问道他们何时回来时,玉寒居然说,至少要个三,五日左右。
阴若花慢慢地走在回房的路上,细细思量着,总觉得整件事太奇怪了:探什么亲,要走得这样急,外城那边也没听讲过,有什么特别重要的亲戚啊。他们这样一走,谁来帮我解决麻烦呢?找自己的母亲——阴文墨,算了吧,且不说她什么时间才可以回府,就她那种性子,还是算了吧;或是去找自己那个英勇无比的祖母大人,玉寒倒是说了,祖母要在家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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