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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住顧思遠的手腕,不耐煩道:「有什麼可說的,跟我上樓。」
「好。」顧思遠縱容地點點頭,反手與他十指交扣,又對著一旁的莊宏愷道:「抱歉。」
莊家三人看著眼前這一幕,看著兩人的相處,似乎明白過來什麼。
莊宏愷首先擋住謝清宵要上樓的腳步,情緒十分複雜道:「清宵,你……你和顧教授,你們是什麼關係?」
謝清宵冷笑一聲,與顧思遠十指相扣的手抬起搖了搖:「這都看不出來嗎,莊董,沒想到您還是個這麼純潔的人啊?」
「你……你什麼態度,我是你爸,你就這麼跟我說話?」莊宏愷手指顫抖地指著他。
雖然這些日子以來他已經被謝清宵懟了無數次,但每次依然很難不生氣。
謝清宵眨了眨眼:「是嗎,你是我爸嗎,那怎麼我姓謝,你姓莊啊,我應該是隔壁老謝家的孩子吧。」
此言一出,莊宏愷幾乎被氣絕過去。
顧思遠好笑地瞥了謝清宵一眼,這損人的嘴,也不知跟誰學得。
謝清宵對上他的視線,立刻對著他調皮地鼓了鼓嘴。
兩人順利繞過莊宏愷,順利地上了樓。
謝清宵壓根沒打算在莊家這鬼地方常住,因此樓上房間裡除了一些日用衣物等,也基本沒有什麼東西值得搬走的。
裝了一個大行李箱、以及一個大背包之後,就基本全搬空了。
要說他真正珍稀的東西,也不是沒有,都鎖在研究所的辦公室里了。
於是,不到二十分鐘,兩人就又重新下了樓。
走在二樓往下的樓梯上,謝清宵對上下方莊家三人齊刷刷抬起的目光,一時間竟有些居高臨下之感。
他扯起嘴角,不屑地笑了一聲。
「顧教授,清宵你們這是做什麼?」莊宏愷努力忽視剛剛謝清宵的表情,頗為尷尬地問道。
顧思遠一手拎著行李箱,一手牽著謝清宵往下走:「我和清宵正在交往,我們決定同居,清宵今後會和我一起住。」
莊宏愷面色閃了閃,頓時有種猜想成真之感。
一旁的莊夫人卻是當即憤怒萬分,對著謝清宵吼道:「謝清宵,你怎麼能這麼做,你怎麼能搶你弟弟喜歡的人?」
謝清宵直接翻了個白眼:「有病就去治病,莊銘昨天還在跟別人訂婚呢,他拿個鬼魂喜歡我們家顧老闆啊,顧老闆跟他有半毛錢關係嗎?再說了,就算他真喜歡怎麼了了,喜歡我們家顧老闆的人多了,能從南半球排到北半球,他算個屁啊……」
顧思遠看著小傢伙暴躁的模樣,也覺得很可愛,忍不住輕輕捏了捏兩人交握的手指。
謝清宵正在戰鬥呢,這一下被突然襲擊,不由泄了幾分氣勢。
他羞惱地瞪了眼顧思遠。
再轉頭罵莊夫人時,只快刀斬亂麻道:「這大晚上的,你要是真他媽愛做夢,就趕緊上床睡覺去,少在這跟我們正常人發癲。」
莊夫人被這麼一通連損帶罵的,幾乎當場就要留下淚來。
莊銘看了眼母親,又怨恨地看了眼謝清宵,最終看向了顧思遠道:「顧教授,你看看謝清宵,他當著您的面,就能這麼狠毒的辱罵親生父親和繼母,他這樣粗俗低下的人,怎麼配得上您,您不要被他的外表欺騙了?」
謝清宵震驚:「……」
這世上竟然還有這樣的傻逼。
顧思遠也沒想到戰火會燒到自己身上,忍不住笑出了聲。
莊銘霎時看呆了眼。
顧思遠這樣慣來冷峻嚴肅的人,難得臉上出現一絲淺淡笑意。
自然便如冰上開花,雪嶺新綠,無需多言,便是無邊的神秘迷人。
曾經,在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