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4/4 页)
,都是我错,我向你认错,我高贵的纪单小姐,我肯请你罚我爱你一辈子,始终如一。”我说。
“算了吧,每个女人都想这样罚的,我没兴趣,也不稀罕。”
“喂,回去快一个星期了,有没有背着我找女孩子?”纪单口中说着不稀罕,这会又在问,挡她不牢。
“我孤儿向天起誓,除了你纪单外,我多看了另外一个女孩不该多看的一眼,就罚我到庙里去做和尚,一辈子都见不到女人。”我说
“你哄谁呢?现在当和尚的都结婚生子,你想去当,也不可能,那要高文化,你有吗你?”纪单不忘讽刺我。
“没没没,我没有,就你有,OK?我说纪单,我生病了哇,你怎么一点也不关心?就光顾着吃你的莫名醋,这以后的日子可怎么活?”我说。
“什么?你生病了?你会生病?你别吓我,我看你说话声如宏钟的,好了,不说了,帮我省点电话费。”她说。
“那你挂吧”我有点不高兴,那是一种被人质疑的心酸感。
“好啦,别生气啦,我和你开玩笑呢,我就是因为昨夜做梦,梦见你病了,这会才打电话来慰问的,你看我多关心你,有哪个女朋友和我这么尽忠尽职的?你还不满足。”纪单说。
这妮子连做梦都咒着我生病呢,你说我能满足吗?然后,纪单说了几句很甜很甜的慰问话之后,挂了电话。
停止了聊天,我再度陷入了无聊中,我觉得,我该去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呢?想了半天,我打算先去找珍子分手。
珍子是我女朋友(这是句屁话,不是女朋友分屁个手),我和她的认识要追溯到十年前(她是我小学时的同学),但真正开始和她交往,那是一年前的事情,我不喜欢珍子,或许她也不喜欢我,我和她走在一起,纯粹是一场少不更事的胡闹。
两个寂寞的屌痛的人,几次群体无聊的打闹,几句怂恿的话,一段告白,把我和珍子这两个说纯正不纯正,说杂乱不杂乱的灵魂硬是交接在了一起。
我现在想想那时的事情,直想笑,我甚至有些想不明白,我们俩个人居然也虚情假意的在一起腻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这都是一种什么胶水啊,这么强效?能把两个根本便没有一点感情的人粘在一些这么久(这种东西如果给我开发了出来,我还不得发的一塌糊涂?我现在得先想好给这种商品取个名字,要不就叫“寂寞的发烧胶”吧)。
强合的情感,不管坚持了多久,到头来结局都只会是两个字——分开。
和珍子的分手,是在一个夜晚(我和她同乡,随时随地都见的到面),在花儿家的院子里,那天,在那里,聚了很多人,大家都各玩各的,开自己的开,我把珍子拉到一边,我深吸了一口气“珍子”
“嗯?”她看我。
“你说……我们这……分手好不好。”我让声音听起来不大,不想还是让几个要事的家伙听到了,他们一传十十传百,不一会,一个院子近十来人,全群了过来,等待珍子的回答。
不想珍子只是怔了怔,随即一耸肩:“早知道你要说这句话的,好吧,分吧,反正我随便。”
她这一随便,我就惨了,只见那十多双,二十几只眼望着我,有那么几双,是充满了对我的鄙视,与仇愤。
“那我们好聚好散”我顶住“万目穿心”的压力说。
“嗯,随便”又是一句随便,珍子已经转过了头(我不知道她是在笑还是在哭,又或者都不是)。
“哎,我说孤儿,你�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