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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刚从深圳的火车上下车,这自己的床还没睡热呢,我妈就把我给揣了起来,以“捣屎棍”在家污染了她的眼睛,这一“莫须有”的罪名强加于我,欲把我打入“地狱”。
我说“老妈,让我去杭州也行,你必须得答应我几个条件,要不能,谈都不用谈,我在家吃你的,喝你的,就是不走,呵,你奈我何?”
“哟,孤儿,你能耐了啊,和我谈条件?”
我妈作势要揍我,我不躲不闪,一派“视死如归”的架势。
终于我妈还是没有下的了手(她只是抽了我二棍子,然后又用绳子把我脖子綁牢,在半空中挂了一个多小时候,放下来后,见我还没死,她一声高呼:“天啊这都什么孽障啊。”话罢吐了三口血,终于还是向我妥协了)。
我给她提出的要求是:一,给我买个新手机;第二,给我卡里存些钱,至于多少,只要不算过分,有个十来二十万就行;三,到了那边后,老爸不许打我,不许骂我,还要关心我,爱护我,一个星期放我三十三天的假,让我有足够的时间旅游与玩耍……
我妈三口血吐过,重重的点了点头“你走,你走,我不要看到你,只要你走了,你说什么我都答应……天,家门不幸啊。”
第二天,我便背上了一个小包包,在我妈的“监视”下,被遣送去远方(我本来有一个大大的包包的,可是我妈怕我没心没肝的,在半路上丢了,所以给我改成了邮寄)。
就这样,一个乡巴老,进城来了。
经过了一夜多的火车,我们的车到了杭州,它们(那车上的司机,我看他们不舒服,所以不打算用“他们”)问我到哪儿下,我大声的告诉它们,我要到滨江。
于是它们说,哦,那儿到不了,你就这儿下吧,没几步路就到了。然后如丢包裹般的把我给甩下了车,车子杨尘而去。
我轻声的骂了句“他娘的。”拣起地上我的包儿,转身……
“哇塞……这就是他娘传说中的天堂杭州?太……太……太他娘的垃圾了,这怎么可能是人来的地方?”
我发现自己的下巴脱了臼,只见那一片片未开发的房地产工地,那未来的高楼大厦,一堆一堆的扒在那儿,四周,还传来一阵阵推土机的“呜呜声”娘的,大清早,不让人睡了吗?推啊推的,推到什么时候?还有那几朵要死不活的不知道叫什么名字的狗屁花儿,开在一旁的一驼狗屎旁……
忽然间,我觉得自己好干净。也是在刹那间我清楚了一个真理,他娘的——原来城市,也是有乡下的。
难道我就是要在这一片废墟上开展我的鸿途伟业?
我摇头,对于这不可预知的一切,我唯有摇头。不,至少在这个时候,我还可以动,还可以掏出手机,打老爷子的电话。
这电话很旧了,我打了半天,没有通,我对着它骂声:“娘的,等下看我有了新的,老子怎么收拾你。”
电话终于还是通了。
老爸问我:“你到了哪儿”。
我说我不知道。
他又问我:“你那边有什么标志性建筑?”
我抬头看了一下天,说:“天上有一个月亮。”(当时天还没亮嘛)
我老爸他怔了一怔,夸奖我说:“丫的,你小子是不是一天车子坐下来脑残啦?”
我又看了看远处说:“这儿好像是个未建完的工地,在我左边,是一驼不知是猫还是狗儿拉的大便,正前方有一座塔,塔上写着五个大字‘杭州欢迎您’”
“妈的,你怎么被送到那儿去了。”我爸他总算知道我在哪儿了,我刚才急的只差没有哭出声来。
我说:“那我就不知道了,你想了解详细情况,可以打电话给那个送我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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