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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是那樣，我們也得做同樣的事，但是我猜，你不會恰巧認識兇手吧？&rdo;

&ldo;我不相信真的有兇手，我真的堅信是菲利普自己吞下了毒藥。你知道，他是一個非常失敗的人。&rdo;

&ldo;我想他很難接受你的離開。&rdo;

&ldo;嗯，我敢說這只是一部分，他總是覺得人們對他不夠賞識，總是在暗中聯手破壞他的機會。&rdo;

&ldo;別人真是那樣嗎？&rdo;

&ldo;不，我不那樣認為。我認為他總是把事情搞得一團糟，他總是覺得自己有權利那樣做，他傷害也激怒了許多人。&rdo;

&ldo;是，我也這樣覺得。他和他的表哥相處得怎麼樣？&rdo;

&ldo;噢，還好，當然儘管他總是說厄克特先生有責任照顧他。由於厄克特先生有很多業務上的聯繫所以經常外出，但是菲利普並不因此而抱怨。對於他來說照顧不包括錢一類的東西，在菲利普看來一個成功的藝術家應該有一個普通人提供食宿就夠了。&rdo;

&ldo;請允許我繼續發問，但是‐‐你非常喜歡菲利普是嗎？&rdo;

&ldo;曾經非常喜歡，但是在那種環境下，我一點都不喜歡了。&rdo;

&ldo;不，沒必要說那些，&rdo;溫姆西鼓足勇氣說，&ldo;也許你曾因為他而傷心，也許你曾為他而痴迷，也許你會因為他的死而糾纏不清。&rdo;

&ldo;這些感覺都有。&rdo;

溫姆西略加思索了片刻。

&ldo;你們是朋友？&rdo;

&ldo;不。&rdo;文小姐竭力控制著憤怒說出了一個字，這讓他吃了一驚。&ldo;菲利普不是那種只和女孩子交朋友的人，他需要獻身，你知道的，我給了他，確實。但是我無法忍受他的愚弄，無法忍受像一個辦公室勤雜人員一樣的試用期去證明我對他的遷就。當他說他不相信婚姻時，我覺得非常誠實。但是後來的結果是，這只是一個試驗，用來證明我的獻身有多麼不幸的試驗。哎，我不喜歡作為對我錯誤的行為的獎賞的求婚。&rdo;

&ldo;我不會譴責你。&rdo;溫姆西說。

&ldo;你不譴責我？&rdo;

&ldo;不會的，我聽說那個傢伙是個偽君子，而並不是個無賴。像他那樣的令入厭惡的傢伙總是把自己偽裝成專畫風景畫的畫家一樣浪漫的人，然後讓那些不幸的姑娘承受她們本來不應該承受的名譽的負擔的困擾。毫無疑問他畫裡的老樺樹，家用的盤子，行屈膝禮的佃農等等都讓人無法忍受。&rdo;

哈麗雅特&iddot;文再一次笑了起來。

&ldo;是啊，真是荒唐，也真是恥辱，但是曾經真的有過。我覺得菲利普把他和我都變得荒唐了，直到我看清楚這一切的那一刻，哎，一切都轟然倒塌了。&rdo;

她做了一個結束的手勢。

&ldo;一種維多利亞式的態度，我真的了解這些。&rdo;溫姆西說，&ldo;一個懷著激進的思想的男人只為上帝活著，而他們又是女人的上帝。很高興你能對於過去的一切有這樣的看法。&rdo;

&ldo;真的嗎？這也許對現在的危機沒有什麼幫助！&rdo;

&ldo;不，我想的遠不止這些。現在我想說的是，當這一切都結束了，如果你可以忍受我和我的一切，你可以嫁給我嗎？&rdo;

正微笑著的哈麗雅特&iddot;文皺起了眉頭，眼睛裡流露出一種難以形容的厭惡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