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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山呀!”
“但你要去的,是不是?”廖巧巧毫不放松。
“也没有去的理由呀。”
“不戒禅师就是理由。”
“你可别想错了,姑娘。我找不戒,是想向他打听一件事情,这件事情很可能他毫无所知,知不知都不伤和气。他为非作歹与我无关,我也不曾亲见他伤天害理杀人越货。我又不是执法人,执法人也必须有苦主原告罪证确凿,才能定他的罪。所以,你千万别误会我找他是为了行快仗。”
“那………你找他要问的事是……”
“想向他打听家师的下落。”
“哦!令师是………”
“笑夫子。”
“宇内六怪之一的沈老前辈?”
“正是他老人家。”
“也许我可以指点你一条明路。”廖巧巧一语惊人,神情认真而非信口开河。
“真的呀?廖姑娘,请说。”姚文仲大喜。
“去九华山庄。”
“天下五庄的第二庄?”
“是的,我与梅老英雄的爱女梅英华小有交情,曾经听她说过,六年前在颖州入河南途中,曾经发现令师的踪迹。当时我未留意,她也语焉不详。”
姚文仲二怔,想起在颖州与乃父见面的经过。他打了开封五义,遭了暗算,有一位女扮男装的小娃娃帮助他。
事后,他老爹告诉他,小娃娃的同伴,那位中年人是九华山庄的内庄总管,大名鼎鼎侠名四播的神鹰许纯阳。
那么,九华山庄的人,那时知道笑夫子的行踪并非奇事。至于他与乃师在界首遇险,乃师失踪,九华山庄的人不可能在场,发现踪迹当是指颖昌的事故,踪迹与下落是两码子的事。
“有机会的话,我会去的。”他失望地叹口气:“这几年,好像九华山庄的人重新在江湖行侠,但声势已不如往昔,连第一庄仰云山庄也盛而后衰,目下已由原先名列第五的涤尘庄,升上了第一庄宝座。有好子弟在外扬眉吐气光大门楣,确是最得意的事,银衣剑客确已成为这一代的顶尖儿作风云人物。”
“你不想取而代之?”廖巧巧试探地问。
“我?我的事忙着呢!”他不作正面答复:“天色不早,该早膳了。”
“我是年初在九江,碰上英华小妹的,她已经正式外出行道历练了。”廖巧巧随在他身后往小村走:“现在过江去找她,不知她是否在家呢。”
“这件事以后再说。”姚文仲随口敷衍:“也许,那也算是一条线索。”
四人谈谈说说,沿官道到达村口前的三岔路口。
“有点不对。”余豪突然叫,伸手拦住了姚文仲,虎目炯炯向村口注视。
路侧有排水沟,两旁有树林。村径长不及百步,站在三岔路口可以看到村内的动静。
栅口内不见人踪,静悄悄有如死村,静得太反常了。四人分别寄宿在村内,对小村应该不陌生,虽则他们半夜就在火场附近看邻村的人救火,今早尚未返村。
“好像村内到了一些令村人害怕的好汉。”廖巧巧脸上涌起警戒的神色:“会不会是银衣剑客去而复来?按情理应该不是他。”
“不对,就是不对。”姚文仲说,毕竟他在随笑夫子学艺期间,一直就在江湖浪迹:“村内确是有警,但如果是计算我们的人,会做得这么明显吗?”
“是呀!应该保持原状,让我们毫无戒心昂然直入,岂不正好中了圈套?”余豪恍然说。
“所以………”
“所以什么?”
“这里才是呆瓜站立讨论的地方!屏住呼吸退!”姚文仲大叫。
叫晚了,水沟与村林中强敌骤现,足有二十名之多,左手的喷筒迎风挥舞,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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