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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的謝意還有歉意我心領了，至於禮物&rdo;

&ldo;禮物您一定要收。&rdo;文杰強行將盒子按入男子懷中，又從袖中掏出二十兩銀子：&ldo;還有上回您給的二十兩&rdo;

&ldo;好好好，禮物我收下，這二十兩銀子就不必還了，這是老爺給你們的，你們收著就是，日後用錢的地方還多著呢。&rdo;方掌柜拍拍男子的肩膀，心中感慨萬千。

雖說他知道這一套是楊姑娘教的，可文杰願意付諸行動，說明他的感謝是真情實意的。

&ldo;多謝方掌柜！&rdo;文杰深深施以一禮。

&ldo;多謝方掌柜！&rdo;文英隨之行以一禮，只是相較於文杰的感激，她心中並沒有太大的波瀾。當初他們兄妹回到鎮上是稍顯稚嫩，可那時方掌柜讓他們兄妹在源香樓說書也並非做善事，一開始客人給的賞銀他們要分源香樓一半，每天也就剛好夠果腹罷了，能有今天，是兄長的努力換來的，還有他

們遇到了阿晴這個真正的貴人。

方掌柜將二人扶起，拍拍文杰的肩膀，語重心長道：&ldo;我知道你們兄妹說的故事不是你們寫的，文杰啊，能寫出如此故事的人，必有一顆七竅玲瓏心，你若是能學到她的五成，日後仕途也就不愁了。&rdo;

雖然他不知道為什麼本該大字不識一個的楊姑娘會寫書，但就表弟袁一舟的敘述來看，那姑娘心思不簡單。

&ldo;文杰記住了。&rdo;這一次，文杰沒有否認。

&ldo;時候不早了，快回去收拾吧，爭取明兒個就能在縹緲樓說書。&rdo;方掌柜言罷，親自將二人送了出去。

跨過源香樓門檻，文杰回首，深深凝望著陽光下發光的牌匾，心頭湧起一陣複雜的情感。

&ldo;大哥，走吧！&rdo;文英一手扯著自家大哥的衣袖，頭也不回地走了。

文杰三步一回頭，直到再看不見源香樓的牌匾，這才收回目光。

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這是人世常態，道理他都懂，可要真正踐行起來，又會無法跨過心裡那道坎。

直到回到家中，文杰依舊沒精打采的。

楊晴在文家等了許久，見二人回來，一個喜氣洋洋，一個沒精打采，登時知道他們將禮物送出去了。

&ldo;文杰，心懷感恩是好事，但這世間償還恩情的方式有許多，不只有將自己困在源香樓這一條路。&rdo;楊晴安慰罷，沖一旁的文英招招手。

文英小跑著上前，雙手捧頰，一臉崇拜地看著女子：&ldo;阿晴，你真是太厲害了。&rdo;&ldo;這話留著後邊再說，我有一件事要跟你們說。&rdo;楊晴示意文杰一道坐下，這才道：&ldo;雖然你們現在能去縹緲樓說書了，但我必須告訴你們，這件事並沒有板上釘釘，三天試用期，這期間，無論是在縹緲樓內

得到的賞銀，還是自己去外頭說書的賞錢，全部交由縹緲樓，且，如果反響不好，三天時間一過，就會被趕出縹緲樓。&rdo;

聲落，原本各懷心思的兄妹瞬間擰起眉頭。&ldo;還有一件事，我就這麼個要求，去了縹緲樓，規矩照舊，兩天一場，不加場，不管縹緲樓內的那些大老爺怎麼鬧，給多少賞銀，規矩就是規矩，愛聽聽，不聽算，不要為了留在縹緲樓壞了自己的規矩。&rdo;

在二人驚詫的目光中，楊晴敲敲桌子，聲音拔高几分：&ldo;關於規矩這事我已經同袁掌柜說過了，他也答應了，所以你們不用擔心拒絕諸位老爺會得罪縹緲樓。&rdo;

&ldo;至於分紅，縹緲樓內得的賞銀全部歸縹緲樓所有，入各位老爺府邸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