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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密,这位姑娘和咱夫妇并不相识,并无仇怨。他们救了猎儿而去,又再回来,那为了甚么?”司马夫人道:“只怕是……”随即觉得自己的想法难以自圆其说,摇头道:“不对的。”夫妇俩相视不语,各自皱起眉头思索。
司马凤插嘴道:“我派虽没隐秘,但昆仑武功,天下知名。这姑娘擒住了大师哥,或许是逼问我派气功和剑法的精要。”
司马纵横道:“此节我也曾想过,但猎儿内力修为,并不高明,这姑娘内功甚深,一试便知。至于外功,这姑娘的路子和昆仑剑法没丝毫共通之处,更不会由此而大费周章的来加逼问。再说,若要逼问,就该远离昆仑,慢慢施刑相迫,为甚么又带他回山?”
司马夫人听他语气越来越是肯定,和他多年夫妇,知他已解开疑团,便问:“那到底是甚么缘故?”
司马纵横脸色郑重,缓缓的道:“借猎儿之伤,耗我内力。”司马夫人跳起身来,说道:“不错!你为了要救猎儿之命,势必以内力替他化去这道真气,待得大功将成之际,这姑娘突然现身,以逸待劳,便能致咱们的死。”
司马纵横立即吩咐加派人手护住丁猎的房间,注意红衣裳的房间,夫妇二人兵器放在床上,随时准备厮杀。
子时,一点动静都没有。司马夫妇商量该为丁猎输气了,走进丁猎的房间,见里面有人,二人急忙进屋,但看是红衣裳在为丁猎输气,刚输气完又给丁猎服了一些药粉,丁猎居然又神采奕奕。
司马纵横一惊,红衣裳在屋里,外面的弟子怎么不知道,他急转身出屋一看,巡逻的弟子都打着瞌睡,他拍醒一个问,弟子说他们只见一道红影如鬼魅,闻到一丝香气即迷糊过去了。
司马夫妇回到房中百思不得其解,司马夫人道:“她来这一手是不是向咱们示威,同时挟持猎儿性命要挟我们。司马纵横没有言语,直接走进了他的药室,因为他在丁猎的房间也闻到一股异香。
天色见亮,司马纵横在他的药室研究了一夜,看能否配出那种异香的药材。
屋后司马凤又与汪元坚持每天清晨练剑,最近几天从未间断过。
屋后的梅花飘着香气,最适合练剑了,但也最适合藏人,丁猎就引在梅花丛里,看着自己的小师妹和师弟汪元练剑,曾几何时那个男伴是自己,看着看着他的心碎了。
这时司马凤道:“有凤来仪。”司马凤空中半转一剑刺向汪元的肩头。汪元没有躲,眼看就要刺中汪元肩头。
司马凤急忙收剑,但身体前倾之势收不住,汪元顺势把司马凤抱在怀里,道:“抱住了吧!”司马凤道:“你真坏!”
汪元刚要亲司马凤,但他发现司马凤的眼睛正向前看,他顺着司马凤的目光就看见了丁猎。
司马凤急忙从张的元怀里脱出,显得有些不自然。汪元道:“大师哥……我……。”
丁猎摆摆手道:“没事的,我来看我的师妹有了自己的真爱,我一样高兴。”这时丁猎感觉有一个女人抱住了他的肩膀,道:“这么大清早,你怎么跑到这里了,害得人家到处找你。”
丁猎明白这是红衣裳怕他尴尬,替他解围。
丁猎道:“好,我们回去吧。红衣裳”道:“都听你的!”转过身跟丁猎走,回头又对汪元道:“你一家死的很冤啊,自己家传流云剑法,自己家人却死在流云剑法上。”
汪元一惊,道:“姑娘可否留步?”
汪元前几代的确是武术世家,到他父亲这辈还是,但他父亲不让汪元练武,只教防身用的乾坤剑,剩下的只读诗书。令他奇怪的是他父亲会武,但对流云剑法只是一知半解,但他父亲曾经讲过被流云剑法杀死的人的伤口。那次家门遭受灭门,他是唯一幸存者,他也怀疑过家人是被自己家的流云剑法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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