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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喜寶剛吃完飯,正準備午休,就聽見王秀兒喊她,只得爬下床,走到院口,不太高興地說道:「秀兒,有啥事要大中午的說。」
王秀兒聞言臉色微紅,低下頭,略帶歉意地說道:「是我打擾了,喜寶,我就是聽說村里來了貴客,比較好奇,跟你打聽打聽。」
王喜寶神色一頓,仔細打量了一下王秀兒,心裡有些明白,雖然她還是對王熙瑾有些愛慕之意,但她爺說了不可能,她也就歇了這份心思。現在看王秀兒明顯的打探之色,猶豫片刻,還是說道:「這我也知道的不太清楚,只聽我爺說那位公子是堂哥的至交好友,那姑娘是他妹妹。」
「那……」,王秀兒有些猶豫,有些話問出來太過明顯,但世家娘子這名頭實在有些重,還是忍不住問道:「這姑娘是特地過來拜訪的?」
王喜寶想了想,委婉地說道:「我爺意思是前些日子堂哥說暫時無意娶親,所以這我也不太清楚。」
王秀兒聽到這個回答,既鬆了口氣,又有些懊惱,看來王公子是真沒把自己放在心上。里正又算不得主事長輩,怕是娘說了也不好使。
王喜寶看王秀兒喜憂參半的臉色,也不想深究太多,娘已經說了,明年春耕後便把親事辦了,自己又何必自尋煩惱。
「你要沒別的事,我就回去休息了。」
「是我今日來的不是時候,明日我給你送些梨來,我家梨樹今年結了不少果子。」王秀兒趕忙說道,也希望王喜寶不要往外傳今日這些話。
王喜寶神色一淡,點點頭回屋去了。爺還想給大哥說王秀兒來著,但自己現在卻不看好。自家大哥現在連縣學都沒考上,就算家境還算富裕,怕也是入不了王秀兒的眼。
王秀兒走回家,就看家裡只剩自家娘了,於是頗為委屈的湊過去,挽著王方氏的手,半是抱怨半是撒嬌道:「娘,喜寶說王公子現在並無說親意向。」
王方氏眉頭一皺,問道:「你親自去問了?」
「這,這不是今天聽王大娘說王公子貴客里有位姑娘……娘,我不是故意的,喜寶也不會往外說的。」王秀兒紅著臉說道。
「那也不行,」王方氏對自己閨女的名聲看中得很,就盼著這一兩年能給她挑一門定好的親事,既對得起自己閨女,又能帶帶自家小兒子。
王公子這事說上自然是好,便是說不上,這十里八村的好人家也不少,可不能為了這門親事壞了名聲。真像沈家丫頭那樣,怕是有的愁了。
「娘再打聽打聽,不行你就死了這條心吧。」王方氏這些日子沒少聽王公子的事情,條件比自己想的好上太多,若不是他頭上沒了長輩,自己閨女嫁過去就能當家做主,她也是得猶豫的。
王秀兒咬著嘴唇不說話,她知道她娘一旦決定了,自己再央求也是改變不了。但她做夢都做官太太,至今也忘不了幼時去縣裡看花燈,第一次見官家小姐的場景。
錦繡華衣,珠光翠玉,在燈火的照耀下,顯得那般耀眼。就連那隻算的上清秀的面龐也變得貴氣起來,更別提自己求了好久都沒買到的花燈,她們卻轉手就給了僕人。
想起沈明月那日與王公子下山,王秀兒腦中浮現一個想法,但看了一眼沈方氏,她什麼也沒說。
……
沈明月在鍋邊守的額邊鬢髮有些濕,沈明朗更是進來了幾趟,直到筷子輕輕一戳,肉就散開,沈明月才將肉盛出來,棕褐色的湯汁在上面流淌,肥厚的五花肉顫顫巍巍,些許蔥花的嫩綠更是襯得這肉越發誘人。
沈明月端上蒸好的米飯,又煮了鍋白菜湯,便坐到桌邊準備開飯。
沈何氏看著桌子上堆滿盤子的肉,不由說到:「你也給明遠留點,不然他下學回來又要鬧了。」
「留了,留了,」沈明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