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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沒有？」

陸漪頗無語地看了母親一眼，一個眼神足以表達一切。

「好吧。」陸雪梅看起來有點失望，興致下去了一半。

好不容易陸漪才把媽媽哄回了臥室去睡覺，她自己則是靠在椅子上閉著眼小憩，消化著不久前吃下去的東西。

手機就這樣擺在桌面上，沒多久之後響了起來。

直白的來電顯示告訴手機的主人，打過來的人是誰。

——洛鯤鵬打過來的電話。

陸漪盯著屏幕上不斷閃爍的名字，沒有任何動作。

合同續約的事情現在已經塵埃落定，她也已經答應了洛遙的條件幫對方，自然也就沒有必要再和前任老闆接觸。

陸漪任由屏幕一直閃爍著，直到自動掛斷。

洛鯤鵬前後總共給她打了好幾個電話，看得出是收到合同續約的消息之後正處於惱怒狀態想找陸漪要個說法，不過陸漪嫌對方太煩，最後乾脆將人拉進了通話黑名單。

世界終於清淨了。

第二天，洛遙果然就如同說的那樣並沒有來公司。

陸漪也沒在意，她仍舊按部就班做著自己的事情，只不過偶爾打開公司的閒聊群會看到大家抽空在討論一些八卦——譬如『洛總』畢業於全球10的名校，是個有真才實幹的人，譬如洛總似乎還有個妹妹。

真真假假，陸漪只當個笑話看。

第三天，洛遙依舊沒有來。

第四天，第五天……有人看到洛遙出現在公司然後又離開，看起來十分忙碌的樣子。

半個月的時間一眨眼就過去，兩人自從那天晚上「過橋米線」之後再也沒有見過面。

陸漪期間也思考過，這會不會是洛遙的欲擒故縱……但這都只是猜測而已。

這種感情上的事情在她的生活里只占了很小一部分，很快，陸漪也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去。

天氣開始漸漸轉涼進入到了十一月份，月初一過就立冬了。

立冬掀起了一股羊肉火鍋的風潮，一個星期之內，陸漪已經跟客戶吃了兩頓羊肉火鍋，今天晚上這是第三頓。

生意桌上，有火鍋就更少不了酒。

一場飯局從晚上七點吃到九點半才結束，從飯店裡出來的時候陸漪晃晃悠悠地扶著門緣和客戶們說了再見。

一起吃飯的人沒一會兒就走了個七七八八，這些老闆都有專屬的司機接送。

談生意必須在酒桌上談是國內固定的傳統。

雖然大部分人都很討厭這種傳統，但是也無可奈何。

陸漪知道自己這樣車子是開不了了，於是也懶得回車上，她乾脆靠在飯店門口的牆邊摸出包里的手機準備叫車。

醉意充斥著大腦，讓她的雙眼也有些迷濛了起來。

這時候卻發現手機上好幾個「媽媽」的未接來電顯示。

她想了想，還是決定撥一個回去。

「喂，媽，我剛送完客戶……」

「你放心，喝酒不開車開車不喝酒嘛，我知道。」

「我一會兒就打車回來了，你不用著急。」

趕在電話那頭的人開口之前，陸漪就慣性開口說出了平日裡母親習慣叮囑的話。

陸漪以為電話那頭的人是媽媽，所以說話的時候帶了幾分輕哄的味道。

怎料——

「媽？」手機那頭，傳來洛遙有些訝異的聲音，「陸漪，你喝酒了？」

洛遙這時候剛剛和朋友在外面談完事情正準備回家，接到陸漪的電話之後，離開的腳步都頓了頓。

她的眉梢不著痕跡往下壓了壓，朝同行的朋友做出一個手勢示意對方先走，然後走到一旁繼續握著電話：「你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