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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淺淺想不通,深海都是兩兩成對締結婚約而後生崽,既不是母親生的,哪來這麼多哥哥弟弟姐姐妹妹的?
「那是因為我父親他……」趙元衡剛準備解釋,張了張嘴又咽了回去,喃喃自語道:「算了,我也是糊塗了,與你說這些幹什麼……」
藍淺淺卻是自我感覺十分良好,覺得她的阿執也算是願意同她交心了,喜滋滋地往趙元衡身邊靠,看著眼前這張俊美無雙的臉越瞧越是歡喜,也不在意青年愛搭不理的態度,依舊是黏黏糊糊的,「你父親他怎麼了?接著說下去呀,我聽著呢!」
「沒什麼。」趙元衡吐出這三個字後便將薄唇抿得緊緊的,任憑藍淺淺怎麼哄,就是不願意再開口說話,一場談話就此結束。
山洞裡一時間又靜了下來,外頭嘩嘩地下著午後的夏雨,藍淺淺盯著那濛濛的雨簾發了會呆,還是覺得有些無趣,於是又把頭轉回來,在趙元衡那張俊臉上流連忘返。
趙元衡如今恢復了些光亮,感官也更加敏銳了些,也感覺到了這灼灼的目光,他有些不適應。
藍淺淺靠過來膩在他身上,黏黏糊糊、期期艾艾、矯揉造作,「阿執……」
趙元衡往後躲了躲,俊眉一皺,突然有種詭異熟悉的預感湧上心頭。
果然,只聽這個臭不要臉的女人又開始耍流氓了,整個人都快要湊到趙元衡身上了,兩隻爪子還在不安分地上下亂摸,舔舔嘴唇:「阿執你無聊不,不如……咱們再來耍一次吧……」
趙元衡眉間隱隱有黑氣繚繞,他咬牙切齒地開口:「藍淺淺,我馬上就能復明了你知道嗎?」
藍淺淺覺得莫名其妙,「知道啊……」還是她的傑作呢,真為自己感到驕傲!
爪子搭上青年的頸項。
趙元衡一把甩掉那兩隻圈著他脖子的手,「所以……之前你那般欺辱我,現在難道不該稍微收斂一點?畢竟……我還是要報、恩、的!」
爪子再次鍥而不捨圈上,藍淺淺有點不樂意了,反駁道:「那怎麼能叫欺辱呢!我明明是是為你好給你治病哪!再說了……」藍淺淺降低了聲音小聲嘟囔,「方才觀你的表情,明明你自己也很喜歡的,口是心非……怎麼能說我欺辱你呢?!」
「你……」趙元衡被噎得啞口無言,他被欲望所侵蝕了理智是他的錯,但是……但是但是……
趙元衡臉反駁的理由都還沒想出來,便被一個虎撲撲倒在地,而後所有的話都被堵在了嘴裡,他倒是想反抗,但說來慚愧,不知道為何這個女人的力氣就是比他大,她存了心跟他較勁兒,作為傷殘人士的趙元衡是毫無還手之力。
緊接著,海浪洶湧上岸而來,最後他乾脆放棄了掙扎,這一刻不再是那個克己自律、嚴謹沉穩的大梁儲君……
他一把翻身搶過主導地位,動作兇狠有力,藍淺淺不甘示弱,一直珍藏著沒機會使的絕學都亮出來了。
山洞外大雨滂沱,洞裡卻是溫暖如春……
約莫傍晚時分,外頭雨勢漸歇,酣戰方停。
藍淺淺渾身都出了汗,靠在男人肩膀上,臉色緋紅嗟嘆一聲,當真是令人上癮,難怪流光和藍深深總是拋下她去兩個人獨處,如今她終於是也知道了。
趙元衡眼神迷離渙散,胸膛一起一伏,低喘著過了許久才漸漸恢復神智,他伸出手摸索著握住藍淺淺的肩膀,沙啞著嗓音氣喘吁吁,「藍淺淺你今年多大了,可許了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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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淺淺將臉埋在趙元衡頸窩處蹭幾下,「我今年八……」想著不對,不能說八百歲,來時按擬定好的按人間的歲數,算她今年十六歲,於是便急忙改口:「我十六了,還未有伴侶夫婿呢。」
再蹭幾下,很是激動,阿執主動提起此事,約莫與她算是心有靈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