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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莫名有些期待。
……
站在角落裡不敢吭聲的陳媽立刻反應過來,小跑著上前,「是,少爺。」
沈雲珩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大門被緩緩關閉,以及醉醺醺的簡桉。
他有一瞬間的錯覺,竟捕捉到了季松亭的眼神愈發陰鬱狠戾,攝人心魄。
屋裡,季松亭原本就極差的心情在看見剛才卿卿我我的一幕時更加惱火。
他一把攥緊了簡桉的手腕,力道大得就像要捏碎他的骨頭一樣,疼得簡桉蹙緊秀眉,卻無法掙脫,含糊不清地囁嚅道:
「好疼……」
「疼?」
季松亭冷笑著問他,「你不是很能忍嗎?這點疼就受不了了?背著我和別人偷偷約會很刺激吧?」
此時的簡桉搖搖欲墜,喉嚨也沙啞的厲害,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任人擺布。
季松亭將人強行拖拽到房間裡,隨後重重扔在了床上,高大的身軀壓了上去。
清冷的月光透過窗簾的縫隙灑落在簡桉的臉龐,微闔的雙眸覆蓋著淡淡的淚痕,將醉酒的嫣紅襯托得更加迷離誘人。
由於灌了酒異常燥熱的緣故,他一時間口乾舌燥,伸手胡亂扯著胸口的衣服,松松垮垮露出了大片白皙如玉的胸膛。
莫名有種讓人心癢難耐的誘惑。
「你就是這樣賣弄風騷勾引男人的?也對,你媽不就幹這種事才有你的嗎?攀上一個季氏還不夠?還要拉攏沈家?」
季松亭眼尾泛紅,冷冷盯著那張平日裡清秀儒雅,此刻卻病弱嬌靨的臉,說:
「簡桉,你要不要點臉?」
他見慣了簡桉平日裡衣服都要裹三層的保守樣,竟沒想到這人醉酒之後會如此勾魂,惹得他慾火焚身。
季松亭心情極差,布滿血絲的雙眼通紅到幾欲滴血,裡面閃爍著一股無法遏制的怒火,並且愈燒愈烈。
他輕輕舔舐過尖銳的獠牙,粗暴地撕扯著簡桉的睡衣,俯身啃噬著那人纖細的脖頸,最後一口用力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白淨的肩頭被留下了一排印記,青紫色的瘀痕在肌膚上格外明顯。
簡桉被這突如其來的疼痛刺激得渾身都在戰慄,雙手本能地推搡著上面緊壓的男人,可對方健碩有力的雙臂就像鐵鉗子一樣禁錮著他,讓他動彈不得。
「你在裝什麼?醉酒亂跑不就是想找人求安慰,我不能滿足你了是嗎?」
季松亭眼底騰起兩簇怒火,黑沉而泛著猩紅的眸子死死盯著他,腦子裡又自動聯想到了沈雲珩抱著簡桉的一幕。
明明恨這個人恨的要死,恨不得碎屍萬段,可是只要一看到簡桉跟別的男人有肢體接觸,他就莫名煩躁到發狂。
他清楚地知道,這是對一個人的掌控和極端的占有在不斷叫囂。
季松亭不顧他的掙扎,狠狠吻住了他的薄唇,舌尖探入其中,肆虐地掃蕩著每一寸柔軟,仿佛要將他吞噬殆盡。
唇齒間都是酒精的味道,有點苦澀。
這個吻太過強勢和瘋狂,簡桉被弄得喘不過氣,原本就有些渙散迷離的眸子此時更是蒙上了一層水霧。
男人的唇瓣很涼薄,沒有絲毫溫度,可他還是覺得熱,仿佛有一團火焰在燃燒,燒的他心口發疼。
「好熱……好難受。」
簡桉笨拙地仰起頭,想要去汲取那點冰涼來平復身體裡的燥熱和不適。
下一秒,季松亭突然鬆開了他,站起身扣好了襯衫的衣領。
他冷眼看著難受到翻來覆去的簡桉,卻一點溫度都不給他留。
「既然噁心你的人,那就連你的身體,我一樣都不會碰,嫌髒。」
季松亭抬起指腹抹掉唇角沾染的血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