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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寒山覺得這話有些聽不下去。
畢竟他潔癖,但又不是陽痿不舉,一炮轟到美利堅這種事做不出來,但上個把人還是沒問題。
這些年他沒找女朋友,一是學習工作的確挺忙,二也是沒碰著合適的人,右手這哥們兒挺好,知根知底,用著順心,沒必要給自己在心理上找不必要的膈應,僅此而已。
忍不住搓著鼻子為自己聲明:「誰跟你說哥沒跟人睡過?」
袁晟嚇得差點把他家袁世凱掉下來,張著一張血盆大嘴,惶恐地問:「是哪位勇士,哦不,猛女啊?」
沈寒山「嘖」了一聲,順手指著電視屏幕里的人說:「就那個。」
袁晟偏頭一看,頓覺兩眼發黑,捂住胸口大喊:「我去,老沈你這口味也忒重了點,這女的看著都他媽六十了吧。」
沈寒山扯著嘴角冷笑,點著眼前這二缺的腦門兒咬牙切齒:「我說的是那專家麼,老子說的是那主持,你丫眼瞎啊?指一個你他媽眼睛非往那專家身上瞅啊?」
袁晟坐在原地,一臉嚴肅地表示了懷疑:「不,老沈你吹牛,你不老實,你去了一趟瑞士連傻狍子的樸質天性都失去了。這主持人明顯是台灣的,人家一寶島小清新能跟你這東北大碴子扯上關係?」
沈寒山輕哼一聲,格外清風亮節地想:老子不光跟她有關係,老子還能讓她用台灣腔、東北話無縫連接、花樣叫/床!
站起來,拿上衣服就往外頭走。
袁晟見沈寒山不搭理他,又有些著了急,站起來抓著他的胳膊一臉感嘆地問:「哎你別走啊,行!哥們兒信你一回,不過你說你倆以前有過一腿,但為啥又分了啊?你這種人,好不容易碰著個破鍋還能讓她跑嘍?」
你說這是朋友該說的話麼。
沈寒山「嘖」上一聲,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什麼叫有一腿,我兩那時候壓根兒就沒談戀愛。」
袁晟把這話上上下下賞析了一遍,福靈心至之後,終於不懷好意地嚷嚷起來:「啥意思,炮/友啊?看不出呀老沈,身體挺老實,思想倒挺前衛啊。」
沈寒山壓根沒法兒跟這人解釋。
畢竟他當年和吳思思上床的理由的確挺奇葩的,兩人床上爽了,下床就裝不認識,以至於後來分開的時候連個正經理由都沒給對方,因為彼此都覺得說什麼都多餘。
有些事,有些人,該分,那自然也就分了。
袁晟見他不說話,還以為他是在追憶自己的似水年華呢,忍不住又問:「咳,那炮/友也有成真愛的,你兩怎麼就,額,沒繼續炮下去呢,是不是你對她動真感情了?」
沈寒山一臉不耐煩地回答:「我對這傻逼動真感情?我瘋了啊。她就一事兒媽,狼心狗肺,還拿矯情當情趣,我能跟她動真感情?」
「行行行。」
袁晟這還是第一次見沈寒山這麼罵一女的,他們這群人平時雖然跟文雅搭不上邊,但從來都不會亂對著女人開罵,特別是沈寒山,以前兩人偷偷玩兒音樂的時候,這廝屁股後頭跟著一大群瘋狂的小妮子,他就算心裡已經大喊傻逼,表面仍然會裝出一副溫和善意的樣子來。
所以這會兒,沈寒山這一犟嘴一起脾氣,袁晟反倒覺得兩人的事兒特別靠譜了,咧嘴一笑,若有所指地問:「不過我看,你現在還挺關注她的啊,咋的,這寶島小清新欠你四塊五毛八啊。」
沈寒山默默地看他一眼,舀了一口袁世凱的米糊放嘴裡,一臉冷笑:「我這是關注她嗎,我這是受了她的迫害。我媽現在整天逮著她的破節目看,時刻準備著要成仙。靠,你家這米糊都比我媽做的東西好吃。」
袁晟一聽這話,立馬對好友表示了格外的同情,同時又把袁世凱的奶嘴兒也一併遞了過去,一臉心痛道:「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