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頁(第1/2 页)
與感冒同時出現的大抵永遠只有鼻涕,你獨自捂著被子抵抗高燒的那一段心酸往事,說出來矯情,咽下去委屈。
這或許就是每一個飄在大城市的人,在燈火通明的夜色下,一段無關緊要的內心孤寂。
吳思思這幾年變了不少。
她不能再像十八歲那樣,無憂無慮地做她的吳家大小姐;她也沒有辦法再像那時單純無知的自己,可以毫無畏懼的和一個男人上床。
她對沈寒山有好感,或者說,她能從他身上得到很長一段時間缺失的安全感。
但這安全感到底是暫時的,有一天她還是要還回去。
畢竟,她很難相信,一對曾經的床伴會發展成真正戀人的關係,這在她的認知里,是很難發生的事情。
沈寒山當然不知道她的想法,不然他一準要抓住她的胳膊大喊「你個傻逼!」
跟在她身後,一路沉默地進了樓梯。
等吳思思打開大門脫下鞋子,沈寒山才終於猛地一把將人撲倒在了牆上,低頭吻住她的嘴唇,右手握住她的腰側,把人弄得氣喘吁吁,沙啞著嗓子開口問:「吳思思,我只問你一句話。你以前…有沒有一點,哪怕是一點點的喜歡過我?」
吳思思看著眼前男人的眼睛。
那裡映著自己的模樣,或許還有過去兩人曾經擁有過的一些歡愉,真實而荒唐。
茫然地點點頭,輕聲回答他:「有。」
沈寒山得到這個回答,終於又一次笑了起來,他在吳思思的面前總是愛笑。
抱住懷裡的人,咬著她脖子上的肉,惡狠狠地告訴她:「這就夠了。有你這點兒喜歡,老子一輩子就交待給你了。你以後要是敢招惹別人,我就弄死他。」
吳思思感到唇上重新覆蓋的溫度,如履薄冰的內心竟漸漸變得踏實起來。
像是一塊兒封存已久的地,未經允許便被人拿著鋤頭毫不留情地開墾,每一寸每一畝都寫著沈寒山的名字。
兩人抱著親了一會兒,眼看著就有點擦槍走火的意思。
沈寒山也知道吳思思的病還沒好全乎,不會真禽獸到這會兒就對著她發情。
但他也不想浪費現在的氣氛,二話不說把吳思思面對面抱起來,低頭用牙齒扯開她胸口的衣服,跟只貓似的舔著那裡皮膚,雙手包住她兩塊肉感十足的臀部,嘴裡發出低啞而滿足的聲音。
吳思思被他弄得全身發燙,也不知是高燒還是羞的。
聽門口響起鈴聲,瞬間回過神來,喘著氣推開身上的人,小聲說:「有人…來了。」
沈寒山皺著眉頭,心裡把門外的人罵了個狗血淋頭。
依然沒放開懷裡的人,走過去,抬起左手直接就往大門的把手上伸。
吳思思被他嚇得半死,想著這人從以前開始就是個臭不要臉的。
趕緊從他懷裡掙脫出來,把領口的兩顆扣子重新扣好,理了理頭髮走過去,深吸一口氣把門打開,剛想說話,眨眼就那麼猛地愣在了原地。
沈寒山看見她突然繃直的頸部肌肉,不禁也抬頭看了一眼,一時雙眉緊鎖。
楊慎知沒想到還能在這裡見到沈寒山,沉默了一瞬,看著吳思思的臉,沉聲開口:「思思,我離婚了。」
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思思畫風多正,都是被沈傻狍給帶歪了,心疼。
第10章
吳思思看著眼前的楊慎知,意識像是忽的回到了很久以前。
低頭看著手指,輕輕地「嗯」了一聲沒有回答。
沈寒山卻顯然有些不高興了。
畢竟他這光杆司令剛剛才打響了革命勝利的第一槍,跟吳思思的關係好不容易拉進了一點兒,這時候突然出現這麼一傻逼,不光長了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