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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藏了猪牙皂,这才露了痕迹。总的来说,还是不错的。”
听到华老先生对自己的学业有所肯定,木芫清心中一喜,满心高兴道:“真的么,爷爷?那你该要遵照约定,再传清儿一门手艺了!”
“你急什么?”华老先生一挥手,打住了木芫清的话头,不容商量地说道,“爷爷说的是,你若是能够毒倒了我,就再传你一门别的手艺。这次虽然喝了你的毒茶,可是离被你毒倒,哈哈,还差十万八千里呢,你还是再多费些心思吧。这天底下,哪有那么容易的午餐可以吃到?嗯,你此次不成功,势必会想,爷爷我见你两次在饮食里下毒都不成功,必然要打退堂鼓,断了这条路子,便放松了警惕,让你更好从此处得手。看来以后,凡是你端来的吃食汤水,不对,但凡是入得口的物什,爷爷都要加倍的小心了。”
木芫清听华老先生不禁拒绝了她的要求,又猜中了她的心思,脸上写满了失望,泄气道:“爷爷比着清儿多吃了几百年的盐,清儿这点小心思早就被爷爷看的一清二楚,要想毒倒了您,我看,这辈子是没什么希望了。”
木芫清这番话说得了无干劲,任谁听了都不免心生不忍,偏偏到了华老先生的耳朵里,却品出了另一番滋味。只见他抿嘴而笑,手指在石桌上敲敲点点,嘴里说道:“你也知道爷爷比你多吃了几百年的盐,那怎么还把这激将法搬到爷爷面前来用?不怕爷爷笑话你小孩子没见识么?
木芫清见又被华老先生点明了心事,自失的一笑,也没好意思再说话。
华老先生见木芫清只笑不说话,也觉得话已经说到了这个份上,也没什么能继续说下去的了,便把手一摆,慢慢站起身来,便往屋里走边说:“行了,天不早了,回去睡吧。睡醒了脑袋灵光了,再好好寻思寻思,看要再怎么着来药爷爷。”
卷一、结庐深山等闲度 十二、一枕落花
夏天里,只有到了傍晚,日头才不那么火辣辣了。
华老先生一手拎着蒲扇,一手拿着书本,颤巍巍地踱到了石桌旁,边乘凉边读起书来。偶尔一抬头,看见院里那棵高大的槐树底下铺了张草席,席子上面洒了满满一层白白小小的花朵,而木芫清则正盘着腿坐在席子上,手里攒了块不大不小的藕荷色纱布,一会儿低头缝两下针线,一会儿又腾出手来翻检翻检席子上的花朵,那模样,还真有点山下村子里那些年轻能干的村姑架势。
“呦,清儿你这是在做什么呀?怎么忽然对女红有了兴趣?莫不是又想到了什么新法子来药爷爷了吧?”华老先生闲来无事,一边慢慢摇着蒲扇,一边笑呵呵地冲木芫清打趣道。
“瞧爷爷你,都把清儿说成什么样子了?难不成我一天到晚不做事,都在寻思着怎么下毒害你么?”木芫清抬起来看了看华老先生,不依不饶地开口争道。说完,低下头去,捻着针紧缝了两针,又将纱布凑到嘴边,用牙齿咬断了线头儿,将纱布展平铺开,复又弯下腰,一面从席子上抓些花朵往纱布里面填充,一面低着头冲华老先生喊道:“我现在没那个闲工夫。今儿早上狗儿上来跟我说,上回我给他做的那个香囊,他拿回家给了他老娘。没想到他老娘见了十分喜欢,说那香囊的花香气很受用,闻着不由得精神一振,就连睡觉也比往日夜里安眠了许多。狗儿那孩子您还不知道,只要他老娘说好,那就一定是好的了。这不,今儿早上他屁颠屁颠地跑来,又作揖又鞠躬的,非央着我给他再做个更大的。我心想,那么大的香囊算是怎么回事呢?既然他老娘要这香囊是为了夜里睡个安稳觉,那我索性给她缝个枕头让她枕着睡觉,岂不是更好?”木芫清说完,将手里的枕头套朝华老先生这边一比,小嘴一噘,埋怨道:“哪知道说着容易做起来难。我都赶着缝了一天了,这才刚算是缝完,还没给填花合口呢。”
华老先生听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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