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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維廉伸了個懶腰,朝廚房方向喊道:「餓了餓了。」
王義禮說:「先過來擺餐具。」 葉維廉跳起來,跑進廚房,貼著王義禮摟了摟。
這周五傍晚,王義禮放工稍晚,葉維廉沒發簡訊找他。他到家門口,也沒見葉維廉來等著。王義禮進家門,放了東西,忽然有點不大習慣。
他想問葉維廉來不來吃晚餐,拿起手機又放下了。本來葉維廉的夜生活就是出了名的豐富,能這麼無所事事地堅持和他吃半個月的飯,已經挺不可思議。
王義禮進廚房簡單煮了碗面,端到餐桌前。他看著手機,點開和葉維廉的聊天框,葉維廉的頭像之前換成了那隻毛線兔子,他發了個表情過去。葉維廉沒回他。
王義禮吃了幾口面,手機忽然震動了一下,葉維廉打語音電話給他。王義禮接起來,葉維廉的聲音有氣無力:「王sir,不知道為什麼沒什麼力氣,從下午回家就躺下睡了一覺,人更暈了。」
王義禮站起來,坐電梯去了樓下。葉維廉給他開門的時候,身上的外套都還沒脫掉,人軟軟地靠到王義禮身上。王義禮說:「你怎麼那麼燙,你發燒了葉維廉。」
坐在點滴室陪葉維廉掛點滴的時候,王義禮問他:「葉維廉,你知道發燒了要量體溫,吃退燒藥,如果沒辦法退燒就要及時看醫生嗎?」
葉維廉想了一會,搖了搖頭。王義禮又問:「那感冒了一直咳嗽要怎麼辦?」
葉維廉翻了翻眼睛,說:「要吃感冒藥? 我不怎麼生病啊,生了病遮遮會照顧我。」
他說:「從小都是遮遮在。反正我也這樣活到那麼大了啊。」
王義禮嘆口氣,說:「你今後如果生病了,記得來樓上找我。」
第24章
已經有一個月了,葉維佳拒絕出門,也不太和人說話。葉維廉回去的時候,看到她蹲在後邊花園裡看新種的花。
有僕人上去給她打遮陽傘,葉維佳沒什麼反應。
葉維廉本來想拿了書房的文件就走,但想了想還是走到了後花園。
他問葉維佳:「你在看什麼?」
葉維佳小聲嘀咕說:「看土裡的小蟲子。」
葉維廉也蹲下身子,身邊的僕人趕緊把傘撐過去了一點。葉維廉點了點葉維佳的頭,說:「你知道你現在的任務是什麼嗎?」
葉維佳有點不解地抬頭看他。 葉維廉接著說:「你要替林有悔那一份一起活下去。你要替她考好的大學,談甜蜜的戀愛,替她看看香港以外的世界。你現在的責任很重,知道嗎?」
興許是聽到林有悔的名字,葉維佳的眼淚一瞬間落了下來。葉維廉摟了摟她,說:「像現在,你應該去參加歐洲遊學夏令營啊,那是林有悔再也不能去參加的活動了。」
葉維佳大哭起來,她伸手摟住了葉維廉的脖子,把頭埋到他胸口。葉維廉也有點鼻酸。他輕輕拍著葉維佳,問:「要不要帶你去吃你最喜歡的泰國餐廳?」
葉維佳唔了一聲,點了頭。
葉維廉拍了一張葉維佳低頭吃海鮮金邊河粉的照片發給王義禮,說:「把自己在家餓了快一個月,光這個河粉已經在吃第二盤了。」
王義禮那時也正在吃飯。他發現林有悔的死好像叫每個人多多少少發生了些改變。葉維廉都開始關心葉維佳了。
王義禮回了他一個「大拇指」的表情。
葉維廉說:「老豆,求你了,年輕人不發這種表情包。」 他發了一張超嚴肅小海獅的貼紙給王義禮,然後說:「我這周要出差去內地。」
王義禮回了個ok。
第二天清早,王義禮剛起床準備洗漱,門鈴突然響,他開門,看到葉維廉拖著行李箱靠在門口。王義禮歪了歪頭,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