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佟姨娘嘲嗤道:「你不是也沒安置。」
明杏語塞,更加緊張,十分著慌,看主子盯著她下體看,才醒過神,自己□穿了條男人褲子,方才匆忙間找不見裙子,胡亂找了條賈五爺的褲子套上。
明杏這一驚非同小可,漲紅臉,身子竟有輕微的顫抖,低頭不敢看主子的臉。
佟姨娘提起那條裙子,笑道:「這可是你的。」
明杏聞言,抬起頭,一眼便認出這正是自己找不見的那條石榴裙。
驚得木愣愣的,好半天,搖手道:「不,不……是」
佟姨娘故意道:「既不是你的,我就送二太太處,讓府里的下人們認認,看是誰丟落的。「
明杏一聽急了,語無倫次道:「主子,不是……是「。
佟姨娘瞅著她,微笑著,看得明杏直發毛。
方自言自語道:「我還是把這交到趙老姨娘手裡,趙老姨娘整日價就怕五爺被那個狐媚子勾去,帶壞了,這可是個線索。」
明杏嚇得體若篩糠,趙老姨娘是誰,若動氣,連老太太都得讓她三分,想當年,趙老姨娘是老太太何氏的貼身丫鬟,貌美如花的年紀,訂下夫婿,乃是何府年輕管家,怎奈賈老爺當年垂涎她的美色,央及夫人收做通房,並保證不在沾花惹草。
賈老爺妻妾成群,不斷納新人進門,夫人何氏也奈何不得,何氏初時抵死不願,怕糟蹋了這丫頭。
夫妻二人鬧得幾乎決裂,趙老姨娘看夫人作難,就委屈地答應了。做了賈老爺的妾侍。
後來那何管家多年後,才娶了一房媳婦,過得也不遂心。
自此後,老太太就欠了她一個天大的人情,趙老姨娘在賈府吃住都等同於老太太,沒有那個庶子敢不尊重她。
對賈家五爺,老太太格外高看,婚事千挑萬選,媒婆來了一波又一波,賈五爺搖擺不定,今個張家好,明個李家好,這頭相中京城開大綢緞莊子尹家的次女,親事已有些意思了。
佟姨娘看明杏嚇得魂都飛了,心裡滿意,道:「趙老姨娘剛中意個准媳婦,你就在這廂勾引爺們,你說她會拿你如何?」
不說,明杏也知道,趙老姨娘最恨丫鬟勾引主子爺,要是知道不撕了她的皮,明杏嚇得『咕咚』雙膝跪下,哀哀求道:「求主子放過奴婢,今後奴婢心裡只有主子,奴婢這條命就是主子的,上刀山下油鍋,奴婢聽主子吩咐,絕不敢有二心。」
佟姨娘等得就是這句話,道:「好,那今個先記下,我自是有事吩咐你,你起來我且問你件事,你如實回答。」
明杏不敢起來,忙道:「主子儘管問,奴婢有一句謊言,死無葬身之地。」
「好,我問你,是太太讓你給唐家大爺捎信。」
明杏面有愧色,點點頭道:「姨娘所料不差,是太太給我一副金鐲子,讓我這麼做的。」
說吧,叩頭請罪,「奴婢該死,不該貪圖錢物,出賣主子。」
佟姨娘道:「好了,你先當什麼事都沒發生,太太那若有什麼動靜,你即刻回我。」
說吧,就起身,出了屋門,明杏這裡看主子走了,才抹了把額頭上冷汗,站起身,腿直發軟。
次日,佟姨娘從上房請安回來,既有外面侍候的丫頭來回說:「汪府夏姨娘來了。」
佟氏忙忙帶著丫鬟走去二門迎候。
才出小偏院不遠,見夏氏由兩個丫鬟扶著,遙遙朝這廂過來。
近前,二人見了平禮,相攜進了堂屋。
秋荷新燒了開水,沏上花茶,夏氏拿眼瞅瞅屋子裡來回忙碌的丫頭們,佟氏會意,道:「你等下去吧,沒事不用上來侍候。」
幾個小丫頭溜邊出去了。
夏氏朝屋門看了看,佟氏挽著她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