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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中也倒沒什麼,即便是他已經回家洗完澡換好了睡衣,森鷗外的一通電話照樣能把這位盡職盡責的幹部交出來。
太宰治就不同了。
這個心黑的傢伙, 但凡森鷗外打擾了他的下班和休息, 他都會暗搓搓的找機會報復回來。讓森鷗外幾次下來,倒是歇了這個念頭。
但森鷗外此時還是感覺到了久違的氣悶。
——說好的上下班時間呢!
看看風間院斕,雖然他帶壞了自己兩個幹部一個異能力者,但是他嚴格遵守上下班時間從不遲到早退啊!
反倒是自己含辛茹苦一把屎一把尿帶大的少年, 怎麼還沒到下班時間就跑了呢?
「……把他們叫回來。」
森鷗外冷哼一聲,決定這次不縱容太宰治。
然而下屬為難的看了明顯不高興了的首領大人,欲言又止好幾次都沒能把話說出口。
「你怎麼還在這裡?」森鷗外奇怪的看了眼下屬, 不由得皺起了眉。
這傢伙怎麼回事?身為首領秘書室的成員,怎麼一點眼色和執行力都沒有?
下屬眼見著再不說自己就要倒霉,只好一咬牙,狠了狠心道:「剛剛太宰幹部給秘書室打電話,說,說,說要譴責首領大人您!」
森鷗外:「???」
你再說一遍?
在森鷗外恐怖的目光中,下屬腿都打著哆嗦,說道:「太宰幹部說,您把他家的弟弟都帶壞了,讓他家弟弟半點談戀愛的想法都沒有,要是最後單身,一定是首領大人您的錯。」
森鷗外:「……」
倒是旁邊一直趴在地毯上拿著油畫筆畫畫的愛麗絲,「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這一聲笑仿佛一記補刀,直接扎穿了森鷗外的心臟。
自從風間院斕和織田作之助在一起之後,這一家子都拿單身這件事攻擊他。單身哪裡不好了!他就是喜歡幼/女不行嗎!
陰沉黑暗的首領室內,森鷗外咧開了一個危險的笑意:「太,宰。」
……
於是,本來照例癱在安保室內,懶洋洋等著摸魚到下班的風間院斕,就看到了森鷗外從不遠處走來,黑色風衣飄揚在身後,氣勢驚人。
看這架勢,竟是直接要走到安保室。
原本在安保室辦理登記的成員見勢不妙,趕緊在森鷗外走到安保室之前溜之大吉。
風間院斕挑了挑眉:「晚上好啊,森先生。你怎麼跑我這來了?也對看大門感興趣?」
說到這,風間院斕一臉警惕的護住自己面前的辦公桌:「你要是在旁邊加個椅子無所謂,但要是想搶我的崗位,不可能讓給你!」
森鷗外:「…………」
他無語的抽了抽嘴角:「你想多了,恐怕整個國內對看大門這麼熱衷的,只有你一個了。我還有整個組織要管呢,沒工夫和你搶一個看大門的崗位。」
——而且看的還是自己組織的大門。
他得多想不開,才會要在自己組織樓下看大門啊?
風間院斕鬆了口氣,又懶洋洋的把自己窩在椅子上柔軟的針織物中。
看著風間院斕這副模樣,森鷗外頓時被無語的梗住。
——難不成你還是認真的??你松的這一口氣,侮辱性極強!
「不過,森先生你不冷嗎?」風間院斕好奇的問道:「這個天氣還穿風衣,森先生是覺得這樣比較酷嗎?看著都讓人覺得冷。」
「就連太宰他們都換上更厚實的大衣禦寒了。今天早上我們出門的時候,織田作還特意把圍巾拿了出來,想讓太宰和中也圍上。只是我們出門的時候他們還沒有起床,也不知道他們出門的時候有沒有把圍巾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