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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府公子見他不打算告訴自己,也不刨根問底,笑著寒暄了幾句便道還有事,希望改日能再聚,然後就打算帶應如婉離開亭子。
對此,許扶清只是笑,也沒說願意還是不願意。
作為應如婉的貼身侍女,對方要跟安府公子走,謝寧自然是要跟在她身邊的,還沒走幾步,一襲紅衣越過她們,離開了安府。
衛之玠想起許扶清以往不受約束的作風,思索幾下,終究是沒追上去,選擇留在安府。
因為除了昨晚那些人,江湖上還有不少人對畫虎視眈眈。
所以在得到畫之前,他必須得時刻守在安府。
晚上。
夜濃如墨,月光時隱時現,房間外面繁星似細碎的流沙,映著院中花草,形似一幅安靜美好的畫卷。
反觀房間裡面,謝寧抱著支在床榻邊的木桿子死活不鬆手,低聲嚷嚷著。
&ldo;我不要。&rdo;
謝寧搖頭如撥浪鼓,臉緊緊地貼著杆,壓出幾道紅痕,連形象也棄掉了,&ldo;我不要,我不要。&rdo;
橫豎她也沒形象這個東西。
窗外微風陣陣地吹著,拂過緊閉的支摘窗。衛之玠早已知曉她們的身份,今夜一來便開門見山說明來意,此刻他端坐在茶桌前,偶爾抿一口茶,用一種帶些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謝寧。
懼意使謝寧自動忽視他,暫時顧不上好感任務。
如果她的命都沒了,自己還怎麼完成系統給予的好感攻略任務,想到這兒,那雙爪子把木桿子抓得更緊了。
&ldo;我不要去許府。&rdo;謝寧怕衛之玠聽不清,特意用堅定的口吻重複一遍。
在來西京之前,她們自然得打聽一番西京的事情,正所謂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不然會處於被動一方。
不過應如婉還真沒想過許扶清會跟鬧鬼的許府有關係。
她面帶憐憫地看著謝寧,想了想,沒忍住問:&ldo;夫子,她一定要去嗎,大晚上的,不太安全,萬一遇到什麼……&rdo;
這話還沒說完就被衛之玠打斷。
&ldo;你們都是攬天書院的弟子,怎可貪生怕死,她不過是去許府送一封信,倘若連一件小事也辦不成,以後如何在攬天書院活下去?&rdo;
謝寧充耳不聞,求救似瞄了一眼沒說過話的侍女。
衛之玠瞧見,瞬間知道她心中所想。
若不是自己務必得日夜守著安府,怕覬覦著畫的人有機可乘,也不會讓初出茅廬的弟子單獨行事。即便送信一事相較於其它任務並不算危險。
素來喜歡以理服人、不喜歡以身份壓人的他耐著性子跟謝寧解釋。
&ldo;她不能陪你去,兩名侍女同時不在小姐身邊會引人懷疑,況且今天我見你跟你家夫子的關係似乎不錯。&rdo;
雖說安府公子不曾懷疑過她們的身份,但凡事謹慎為先。
畢竟一步錯便會步步錯。
應如婉擔憂不已,卻礙於他說得有幾分理,插不上話。
聽言,謝寧轉頭不可思議地看衛之玠,有點兒懷疑他是不是眼瞎,哪隻眼睛看得出許扶清跟她關係不錯了?
都是錯覺,假的!
她差點想大喊出來。
不知他記起什麼,猶豫了一下再說:&ldo;所以你去到許府後,只要你不亂動那裡的東西,他想必不會對你多加為難,至於另外那兩名男弟子現在同安府下人住一起,行事不方便。你去最好。&rdo;
&ldo;夫子,你怎麼就這麼確定他一定在許府呢?&rdo;謝寧躊躇了一會兒,還在垂死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