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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的记忆在曲调转换的地方难免有所失误,而纤绵完全就把这当成一套武功指法,渐入佳境。比琴比的不光是指法技巧,重要的在于琴声的意境,可纤绵用了这么一个方法——模仿新曲,大家在琴音上也就不会怎么太过苛求,这也是她所期望的效果。
钱云娘在两人比试过后,款款地走上台,不由得多看了纤绵两眼,随即丝帕一掩,轻咳一声说道,“右边的柳小姐有十二处错误,而这位……”
“柳姑娘有十一处错误,所以这一轮是左边的这位柳姑娘胜了。”钱云娘拿起丝帕掩唇轻咳两声,“那么,下一轮,棋。”
纤绵理了理刘海,看着搬上棋盘的小厮说道,“这个我也不会。”
钱云娘讪笑道,“那,这局姑娘想怎么比?”
纤绵眨巴眨巴眼睛,“我都说我不会了,还有什么好比的。”
钱云娘的笑容僵在脸上,而楼上站着看好戏的四人的笑容除了袁尚翊嗤笑一声之外,笑容都僵硬在脸上。前一局因为不会就换了比法,这次倒是因为不会省了。袁尚翊摆弄着手中的折扇,笑道,“她也就这么点本事,大家不要抱太大希望就对了。”夹谷琰闻言,拿茶盏的手微微一滞,随即顺当地送入口中。
云娘拿起丝帕掩住她抽动的嘴角,“好,前三局,两位姑娘打平,下一轮是书和画的鉴赏,暂且算作决胜负的一局。”
纤绵刚刚上台的时候就看到轻纱后面的十六扇屏风,所以估摸着应当就是鉴赏类的比试,她在丝绸下微微一笑,等着小厮将遮住屏风的纱帘撩开。
钱云娘扫了一眼屏风,笑着解释,“那每一扇屏风上所画出自名家之手,只不过有真有假,会书会画的人多了去,最开始都是临摹仿写,所以能辨识出真假名作才算得在书画上有所造诣。八书八画,算作一轮,两位姑娘可自行鉴赏。”
袁尚翊看到比试的题目就打个哈欠转身坐下了,舞文是个急性子,忍不住问道,“嫡长孙觉得翁主一定会输吗?”
袁尚翊拿起筷子夹了两口菜,咀嚼记下不慌不忙地咽下,笑了笑,“你自己看就是。”
舞文有些气闷,不得不回过头继续关注。
比赛已经开始,柳菁菁认真地观察这每一扇屏风,在内心里一一记下。纤绵却在旁边悠哉地看着柳菁菁。
底下的观众窃窃私语着,“那位柳姑娘八成又什么都不会,就和前面一样。”“就是,就是,不过也挺有趣。”
时间一久,纤绵干脆坐在旁边,没精打采地拨弄着笔筒里面的笔。
钱云娘见柳菁菁看完点头示意,甚至都不问纤绵是否结束,就直接让两人将真品的编号写在纸上。
纤绵又没有提笔,只远远望着柳菁菁认真写完将纸交给钱云娘,她笑着说,“终于结束了,时间太久了也。”
钱云娘几乎有些崩溃,但是还是摆好笑意,“柳姑娘为何没有写,是否又是您所不擅长的呢?”
纤绵察觉出云娘语气当中的嘲讽,她冷哼一声,“我不写,是因为没的可写,这十六扇屏风当中没有一件是真的。”
一语落地,满座皆惊。
云娘拿着丝帕挥舞一番,面向纤绵娇滴滴地询问,“柳姑娘何出此言呢?”
纤绵笑了笑,理了理刘海说,“我蒙的又能如何?这场比试似乎没有说明原因这一环节吧,钱老板只说对还是不对就是了。”
台下的看客们都唏嘘着,“堂堂流云阁怎么会拿不出一样真品,这姑娘也太放肆了。”“就是,听说今日鬼才刘青山刘先生在这,怎么会没有真品?”
云娘讪笑一声,接过柳菁菁书写的答案,扫了一眼之后,徐徐开口,“确实如那位柳姑娘所言,这十六件无一件真品。”
纤绵桀骜地对着柳菁菁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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