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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培養出能在人之間傳染的變種，在莘景苑投放，然後再以援助為名，實際採集數據，進行最後的研究?&rdo;我問。

&ldo;是的，不過莘景苑是後來才確定的。選擇中國，是因為中國剛剛經厲了sars，已經形成了對傳染病的應對機制，可以在發現傳染的第一時間控制起危險地域。而西方國家是做不到這點的，這就會引起我們不願看見的更嚴重的後果。整個項目的核心人員，就只有我、范哲、倫勃朗和趙自強。趙自強提出這個計劃的時候，最可能強烈反對的范哲已經成了植物人，倫勃朗和我都很猶豫，可趙自強卻極力主張。後來，他說的一句話說服了我們。&rdo;

&ldo;什麼?&rdo;

&ldo;他說，我們的最終目的，是讓全人類受益，這個計劃如果成功，疾病和死亡都會離我們遠去。在這樣巨大的成就面前，任何犧牲都是微不足道的，而且我們之前已經通過匕首組織間接害死了很多人，既然走了五十步，又何必顧忌那剩下的五十步呢。

&ldo;所以，趙自強的計劃最後得以通過，他先赴上海選擇合適的地區投放病毒，倫勃朗作為援助專家順理成章地取得數據和產生的太歲，想辦法傳遞給趙自強，趙自強再轉給我立刻進行研究。同時我如果有新的要求，立刻通過趙自強告訴倫勃朗，包括投放新的病毒變種。可是趙自強並沒有把數據傳給我，而是失蹤了。為此我特意趕到上海，沒想到我到上海之後，發現形勢迅速惡化，最後倫勃朗也不得不為了保全整個計劃而犧牲自己。可如今……&rdo;范海勒搖了搖頭，嘆息著。

&ldo;您說到現在，還是沒有明白地說出來，到底您的最終目的是什麼，您和范哲、倫勃朗一起追求的永生是指什麼?&rdo;我忍不住問道。

&ldo;我想讓太歲在人體內產生。&rdo;

太歲在人體內產生?我皺起眉毛，這和我先前的理解有什麼區別？

&ldo;你是說……太歲在人體內產生，卻並不會讓人爆體而亡?人不會死?&rdo;何夕先我一步想到了。

范海勒點頭。

&ldo;可是，這……這有什麼好呢?一個太歲在身體裡有什麼用，再說如果是心臟這樣的器官成為太歲，人怎麼可能不死?&rdo;我問。

&ldo;變成太歲並不意味著器官失去功能，你所說的，附在趙自強身上的太歲就是極端的例子，大腦變成太歲之後，依然具有原先的能力。我把器官的這種異變稱為太歲化，一個器官要太歲化，需要大量的能量，而在成功太歲化之後，則會基本停止能量攝入，就算完全斷了營養，也能生存極長時間。不僅如此，它反而自身會源源不斷地產生能量，比之前所吸取的更多得多的能量!&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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