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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一個監舍里的人都不信江靜月是過失殺人,但是法官這麼判了,只能說江靜月也是一個狼人。
沈原十分佩服這女的,她從來就沒把這些人當nc看。
江靜月和沈原很合得來,因為知道了沈原的『豐功偉績』,她嘖嘖道:「還是你狠,這樣子活著受罪,比一下子死了還解氣!」
沈原:「……」其實不是我乾的,而且那個人也已經死了。
沈原在雙水監獄已經平安待了一年多,還有一年多就結束了,她自問安安分分遵紀守法,不過現在卻聽到了一些雙水監獄的腌臢事。
還是江靜月打聽來的,那個陳曼曼,你們認識吧,據說在拉皮條!」
沈原傻傻的看著江靜月,女囚監獄,給誰拉皮條,就是搞拉拉,那也用不著拉皮條啊。
江靜月嘴角掛起冷笑,你們忘了對面的男監啊!這裡饑渴難耐的女人有多少,那邊看著母豬都覺得眉清目秀的男人就更多了!聽說還有帶出去的。」
沈原下意識道:「不至於啊,這要是鬧出來,監獄長不想當了?」
江靜月道:「陳曼曼都成老鴇子了,這種事沒上頭罩著,她也不敢幹,大多數都是你情我願的。」
沈原暗地裡留意陳曼曼,發現她果然滋潤極了,哪怕衣服還是囚服,她臉上明顯用了化妝品,還能在隱蔽地方抽菸喝酒,身邊前呼後擁的。
沈原砸吧砸吧嘴,敗退。
她不去管陳曼曼怎麼過任務,陳曼曼倒是找上了沈原,言語曖昧,暗示可以讓沈原在監獄裡過的更舒服。
沈原冷著臉,我還有一年半就出去了,想不出讓自己沾一身泥巴的理由來。」
陳曼曼也沒敢強逼,畢竟沈原顯示的武力值在那裡,她笑笑就走了。
沈原覺得雙水監獄簡直是個奇葩的存在,一個監獄搞的這麼烏煙瘴氣,監獄長難道就不怕東窗事發嗎?
江靜月得知陳曼曼找過沈原,就道:「你沒答應?沒答應是對的,陳曼曼那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
話是這麼說,沈原卻發現江靜月在接觸陳曼曼,她偷偷對江靜月道:「你不是說陳曼曼不是好人麼,你還去接觸她?」
江靜月笑笑:「我有我的理由。」
沈原只能閉嘴,大家說實話都不熟悉,只不過在一起服刑罷了,江靜月哪怕嘴裡一套做一套,沈原也沒辦法,最多提點一下,人家不聽,她又能如何?
沈原只能搖搖頭,好在陳曼曼還算有分寸,沒有強迫女囚干那些事,或者有,沈原也不知道。
其實這件事也是因為江靜月消息靈通,他們監舍才知道一些,其他人壓根是不知道的。
在監獄裡有些閒話能傳,有些閒話還算閉嘴為上。
日子平靜無波的往前走,最近沈原發現曹雪梅似乎變得心事重重起來,醫務室去的也勤快起來,還在詢問如果人沒了一部分肝臟能不能活下去。
沈原心裡一咯噔,看著曹雪梅。
江靜月試探道:「你問這個幹嗎,全乎的器官不好,非得整殘廢了才高興?」
曹雪梅笑的很難看:「就是問問,那腎臟有一個也能活,聽說肝臟少了一半還會自己長的,是吧?」
江靜月道:「我不知道,肚子裡的器官我可不想少掉一個半個,真缺了那多瘮得慌。」
沈原道:「不管能不能長出來,受罪的是自己吧,好好的幹嘛少掉一半肝臟啊。」
齊雲插嘴道:「你是嫌棄這裡伙食不好,自己想炒肝兒吃呢?摘一半兒,吃了等長出來再摘一半,你以為肚子的肝臟是地里的菜啊!」
撲哧撲哧笑了一片,曹雪梅也笑了,不過笑意不達眼底。
再一次放風的時候,曹雪梅忽然拉著沈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