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衰,又以小见大!”我兴致勃勃地将身后刚打理好的一盆作了介绍。
两人乌眸若定,瞪大眼将我极具心思变废为宝的小不丁点儿似的大阪松上下看了好几遍。尤其是那风慕乔,像是听起了瘾,脸上满是光彩,极度兴奋地道,“花小姐,接着说!”
可能这些都是他亡妻留下之物,他虽有意精心侍养它们,无奈身为武将,如此众多的精细盆栽,哪里能养出什么好样子来?如今好不容易碰到一个我这样的专业级人物,还不恭敬请教听学一番?
既然孺子可教,我也就倾囊相授了:“再如这种乌饭树,本为常绿树种,夏日叶色翠绿,秋季则叶色微红,萌发力强,通常采用提根式较为适合,悬根露爪、苍古遒劲,根干灰褐色带红,姿态优美,古拙典雅,带叶制成盆景则叶片层叠有致;风雅之极。可偏偏被你将其植种在了深盆之内,根部尽埋于土,还哪来的风尚?”
说完,我指着另一手:“又如这盆半成品的古柏,干形苍古拙朴,风姿隽永,令人驻足凝视,流连忘返,本是件佳作,可却被拉绑得极为勉强,抹杀了其自然天成的风韵,可惜呀!”
风慕乔连连点头称是,不停发问。一旁的宇风冬辰很安静,一双清眸全神贯注地盯着我出神。
好不容易,我才止住了风慕乔的连珠炮似的发问,以点概面地结束完我的滔滔江水般的长篇大论:“总之,不论是哪种树种植材,不论身干是如何左倚右倾,都应讲究株干古雅,体型挺秀,顶部端正,叶色雅丽,造型俊美,气正质纯。就像人的气质一样,应该是一种积极向上,精神饱满的风貌,而不是糟粕颓废!”
“听花小姐畅言一番,有如醍醐灌顶,明朗不少!若是她泉下有知,也该欣慰了!”风慕乔面色怆然,神思有些恍惚,仿佛一景一物都被染上了忧郁!
我与冬辰相互交换了神色,悄悄退至了一旁,启唇便问:“谈得怎么样?”
他的脸色从刚才的自如一下子变得黯淡无光,无力地摇头道:“没有兵符,说什么都没用!这样的结果我早就料到了,只是不死心而已!”
原来这人看似平易近人的肌肉男只是在敷衍我们而已,假情假意!看来,无论是哪个时代的人都一样势利呀!我皱起眉,看向还在打量盆景的风慕乔,无可奈何地道:“还有别的办法吗?”
冬辰摇头不语。
我沉默了好一会儿。突然,脑袋里灵光一闪!狂赶了一夜路,居然把正事给忘记了,那口信我还没告诉他呢!“对了,冬辰!有件事我忘记告诉你,有位老先生让我转告你几句口诀!”
“老先生?什么口诀?”他沉声问道。
我正准备开口,风慕乔的声音飘了过来!“少傅大人,花小姐,天色已晚,不方便入城,今日就在帐中住下吧?”
我只好打住不言,心中有些不快,这个虚意以迎的肌肉男,留下我们不过是想多让我为他整理整理盆栽罢了!
“既然风将军盛情,我们便却之不恭了!”冬辰神色再次恢复如常,笑着朝我征询:“点点,你说呢?”
“呃,是!”既然被风慕乔拒绝了,还留下来干什么?我不解地朝冬辰看,嘴上却说出了配合的话!
当晚,风慕乔亲自陪同我们用了晚膳,然后出帐巡视。
膳后,我们被分别安置在了两个相邻的帐篷。帐内帐外除了正常的巡逻外,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冬辰洗刷一番之后,与我秉烛夜谈。只见他脸上倦色渐扫,有些发愁地问我:“点点,你先前说什么口诀……”
我抚慰一笑,就着帐内摇曳的烛光,道:“水中火,火中冰,冰中玄秘!”
没想到他和当初江州四少听到口诀一样迷惑:“这是什么口诀?”
那老先生说是关乎国家民生的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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