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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立夏逗了逗麥包,和季泊謙開玩笑:「這孩子長得跟你挺像的,不會是你兒子吧?」
蔣少瑄搶著說:「他是季泊謙同事的小孩。」
季泊謙看了她一眼,沒有否認。
蔣紹征還想再問什麼,看出蔣少瑄的窘迫,寧立夏拉了拉男朋友的袖子,提醒他電影就快開場了。
蔣紹征向兩人告別,臨走前對季泊謙說:「晚點給你打電話。」
直到整頓飯吃完,季泊謙也沒問她為什麼撒謊。
反倒是蔣少瑄沉不住氣,主動坦白:「他不是我大堂哥的孩子。因為私人原因,我不太想讓我家人知道這孩子的存在,拜託你別和我二哥說。」
作者有話要說: 時速五百的人寫了快七個小時,好虐t-t
☆、第 7 章
季泊謙沉默了一下,點頭說好。
蔣紹征走後,兩人都食不知味,待麥包吃完,便離開了餐廳。
「你們去哪兒,我送你們。」
晚高峰不好打車,秘密既然已經被撞破,蔣少瑄便不再推辭,請他送自己到別墅去。
季泊謙的車沒有安全座椅,蔣少瑄只好坐在副駕抱著麥包,麥包扭來扭去,她正要發火,季泊謙換了一個少兒台,聽到兒歌,麥包立刻安靜了下來。
路上有點堵,到地方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
季泊謙下了車,繞到副駕駛,替蔣少瑄打開車門,抱麥包下來。
蔣少瑄謝過他,客套地問了一句:「要不要上去坐坐?」
出乎她的意料,季泊謙居然沒有立刻回去。
陳阿姨已經不在了,四層的獨棟別墅黑漆漆地空無一人,蔣少瑄打開客廳的主燈,季泊謙才看清這棟屋子的每一個角落都有寶寶的痕跡。
他撿起滾到腳邊的球,問蔣少瑄:「你平時自己帶他?」
「保姆帶。」
「你不和你爸媽住一起?」
「我父母不知道他的存在。」
依著季泊謙的脾氣,問出這兩個問題已經是極限,他雖然滿腹疑惑,卻沒再追問下去。
蔣少瑄給他倒了杯紅茶,他略略坐了坐,就起身告辭了。
麥包似乎很喜歡季泊謙,抱著他的腿不准他離開,他捏了捏麥包的臉蛋,許諾帶著玩具再來看他。
蔣少瑄唯恐被人誤會,想解釋又不知從何說起,一時心煩意亂,哄睡麥包後,對著文檔發了好一會兒呆。
麥包睡得不沉,翻過身哼了一聲,蔣少瑄輕輕拍著他,抬手調低檯燈的亮度。昏黃的燈光照在他白皙的小臉上,把他的五官勾勒得更加漂亮精緻,她實在想不通,他的母親怎麼狠得下心丟棄他。
帶著他千里迢迢從費城回來找父親的這一年,她過得比十年更漫長,她堅信能替他找到生父,只是就算找到了,以明鶴的性格,會肯認嗎?假使明鶴不要這孩子,她能忍心再把他帶回費城,按棄嬰交給警察處理嗎?
爸媽從小就罵她蠢,到如今蔣少瑄才肯承認,自己真的是不夠聰明。
她向來嬌氣怯弱,當年執意孤身一人去費城念書,也是因為對蔣家太失望。
因著父母不成器,她自幼生活在蔣家老宅,由保姆和奶奶照看。即便爺爺奶奶一直聲稱最疼愛的是她這個小孫女,他們無意中流露出的對媽媽的輕視、對爸爸的恨鐵不成鋼也會令她敏感自卑。
哪怕不是日日在一起,父母也是幼時的她心中最重要、最親切的存在。
所以七歲時在爺爺的壽宴上偷聽到父母的爭吵,得知父親在外頭又生了一個兒子;二十歲獨自旅行時在海邊撞見媽媽和一個老男人約會,她才會那樣憤怒傷心。
然而真正讓蔣少瑄感到無助的不是父母,恰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