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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不久,sca 接收機被最晚走的偵查員關機,窗外水溝的澤蛙叫聲拔高了起來,這晚要漫長起來了。
十點多,備勤警察來問誰想上大號,帕吉魯才站起來,警員便走了。接下來的整夜,他孤寂地跟自己的肛門拉鋸戰,忍著強大便意,抓住警察來的機會。他總算忍到早晨五點的如廁時段,從拘留室猛衝到廁所,還關上門。憤怒的警察用腳踹開門,要他把上銬的雙手放頭上,防止脫逃前抓大便當武器,塗瞎警察的眼睛。帕吉魯想到把腿張開,撇條給人看,寧可讓大便縮回去。
警員冷冷地說:「再等的話,下次時間是午餐後。」
他不想找茶杯或菸灰缸當作馬桶了。帕吉魯需要想像,但不要往屈辱那頭去想。黑熊,就當一隻黑熊在等待他,想吃他拉完的糞便──帕吉魯想著,努力擠肛門,扭曲的臉紅得逼近燃點的肉體火柴棒。啪啦一聲,噴了出來,他完成了解脫,每滴汗水都沒白流,有種為台灣黑熊做功德的喜悅。
「廁所掃乾淨,其他的也順便掃。」黑熊說。
帕吉魯低頭看,蹲式馬桶噴髒了,誇張到看不出它的位置了。
上手銬的帕吉魯屈辱地做完,髒水濕透了褲管,回到拘留室被嫌是從馬桶爬出來的逃犯。他坐角落,看窗外,早晨六點,天色漸亮了,城市醒在薄光下。這時候,傳來一陣憲兵的軍靴金屬墊板叩擊水泥地的特有聲音,像是牛頭馬面拖著鐵鏈來索命。值勤警察帶來三位憲兵,一位便服,兩位制服。當便服憲兵隔著鐵牢給逃兵上了腳鐐手銬時,制服憲兵後退警戒,手放在腰際佩槍。整夜在值班櫃檯旁縮著打盹的老父,忍不住上前抱住兒子,臉都哭歪了,然後儘可能跟在兒子後面,直到在兩條街外失去憲兵車的紅尾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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