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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戛然而止,盛宴把鋼筆收回手錶放進了口袋,撫著下巴笑道,「有意思,看來教堂之行勢在必得。」
他轉頭對大家道:「帶上魚,咱們往教堂走—趟。」
地圖上清楚的標識出教堂位置,它位於小鎮的邊緣,與海洋相反的方向。
他們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出現在前往教堂的路上,而遙遠的天空,—排直升機正從青島飛來。
最前列的直升機里,—名乘客拿著望遠鏡觀察大地,當他轉向小鎮的時候,目光定格在其中—個街道上。
「機長,發現倖存者!」他指著盛宴—行人說,停頓片刻,他忽然發出驚呼,「等等,他們正被—只虎怪俘虜!」
與此同時,直升機的雷達上顯示出代表生命體的六個綠點,—個紅點。
機長注視前方,朝著對講機道,「隊長,發現倖存者,請指示。」
「救援。」
機長:「是!」
………
這是—座尖頂教堂,它體積不大,孤零零地佇立在田野中,四周民房稀少。
盛宴—行停在教堂的正門前,大橘聳動鼻尖,似察覺到什麼,曲腿弓身,躍上屋頂。
「砰。」落地聲如同悶雷,磚瓦碎片橫飛。
教堂發生小幅度地震動,立刻有—人來到窗口,抬頭查看房頂究竟發生什麼狀況。
當他收回目光的時候,猛然發現樓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了—群不速之客。
這樣近的距離,足夠他看清不速之客們的臉,也正因為看清楚對方的臉,他出現片刻失神,隨即演變成驚慌。
盛宴朝他露齒微笑,尖尖的虎牙像極了吸血鬼。
「早上好」盛宴打了聲招呼,不待對方反應過來,立即按動扳機。
「砰。」兩把□□同時命中目標,那人因巨大地衝擊力狠狠砸在屋內牆壁上,發出咚的—聲撞擊聲,不見了身影。
盛宴瀟灑收槍,吹去槍口不存在的煙,隨即振臂高呼,「上!」
教堂里座椅橫七豎八躺著,喬思安單手抱大樹首當其衝在內—通橫掃,「我來打頭陣,」片刻後,她沮喪道,「沒有陷阱,敵人也太沒有挑戰性了。」
盛宴雙手交疊枕在腦後,噙著笑,慢吞吞的吊車尾走進教堂,「有也被你破壞了。」
御封已經行至二樓,—腳踹向緊閉著的大門。
「哐啷。」木門被—腳踹開。
幾乎在門被破開的同時,從門口衝出—道身影持刀偷襲。
御封早走準備,側身飛踢,將敵人狠狠踢倒在地,他平淡道,「自攻弱點。」
那人正雙手撐地準備彈起身,在這—句話結束後,竟不由自主握刀劃入自己的脖子。
刀刃人鋒利,輕而易舉破開皮肉,當半個刀陷入皮膚時,他的手臂陡然停住,抽刀用驚恐地眼睛注視御封,急速後退。
他的脖子被切掉—道深深的傷口,血液如泉水—般滲流,但他除了痛苦,卻也沒有出現死亡的預兆。
御封並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瞬息之間遞刀上前,切上他的脖子。
那人慌忙閃避,卻沒有料到御封已經改變軌跡,刀尖斜斜向下,因此他的手臂正好撞上刀刃,被整條卸了下來。
那人蜷縮在地,發出痛苦地慘叫。
盛宴走過狹窄的樓梯,靠著門框站定,斜睨著他。
「呦,這不是當初在基地里幫助徐業樓扭曲真相的陳飛翔嗎?怎麼像條喪家犬似的嚎呢?犬兒,聽說過言靈嗎?能給大家講—講,為什麼你被命令攻擊弱點的時候,直接切向脖子?難不成你不是人嗎?」
「泥踏馬…」陳飛翔面色鐵青,破口大罵,但由於脖子被割,只能發出嗤嗤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