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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他不找事,事卻非要來找他,那他也只能開始耍手段。比如面對莫危這種爛人,他只要後退幾步,就能讓對方得意洋洋地進攻,等找到破綻以後,再一舉擊破。
不過沒想到的是,居然會有人衝出來擋在他的前面,想要做他的盾牌,為他擋掉攻擊和傷害。
作為一個柔弱可欺的alpha,譚躍當然只能無助地躲在向思堯的身後,饒有興致地看向思堯怒氣沖沖的樣子,實在覺得可愛。
而且向思堯居然還會罵人,罵完以後,還義正言辭地警告道:「我告訴你,車庫裡也有監控的,你再來找麻煩,我不會去投訴你,我會直接報警。」
威脅完以後,向思堯拉著譚躍的手,徑直上了電梯,又在緩過神來的莫危想追過來的時候,快速按下關閉鍵,把莫危關在了外面。
譚躍提醒道:「我不該上去的。送你到樓下我就該走了。」
向思堯原本也想到了這件事,但既然都一時衝動上來了,也沒有讓譚躍出去的理由。更何況,他還想著怎麼給譚躍洗清冤屈。
門一開走出去,果然,其他人看見譚躍,都投來錯愕的目光。
檀主任恰好站在這裡,他皺了皺眉,也對譚躍說:「你怎麼來了,不是跟你說了……」
「他是冤枉的。」向思堯說道,「我們一直在戀愛,馬上就要訂婚了。」
檀主任明顯愣住了,又瞪了譚躍一眼,把他叫了過去:「你又在搞什麼?」
譚躍這次真是無辜的,也只能無辜地回答:「我不知道啊。」
「你少跟我裝相。」檀主任說,「不都跟你說了,過幾天就讓你回來。你還非要過來,調查員還沒走呢!」
「沒走?」譚躍說,「那正好,我去把喜糖發了。」
向思堯想出來的辦法果然粗暴無比,既然要洗清譚躍的嫌疑,又不能透露譚躍的信息素紊亂症,那不如直接把他們的關係釘死,讓謠言無法再傳播。
在同事們的震驚眼神里,他直接去找到了調查員,送上一份他的檢測報告。
「我沒有分化過。」向思堯說,「我只有一種性別,那就是男性。我感受不到信息素,所以從根本上,他從來沒有對我進行過性騷擾。這是我在許亦醫生那裡做的檢查,你可以搜一下他是誰。」
調查員完全沒有預想到這種情形,他還是難以相信:「那譚躍為什麼要對你釋放信息素呢?」
向思堯甚至也開始耍心眼,變得十分憂鬱:「就是因為知道我無法被標記,也無法感知,他才想留下一點痕跡。他根本不會對別人釋放信息素的,不信你去檢查他辦公室的牆體,專門用了特殊材質,就是為了阻隔信息素。作為一個alpha,他已經盡到了他的性別義務。從來也沒有任何別的beta和oga投訴過他。」
「好吧,但你說,你們在一起很久了,有什麼證據嗎?」調查員繼續問道。
「有的。」向思堯淡定地說,「我來這裡沒多久,我們就在一起了。第一周我們就去開房了,就在御島酒店。我不知道監控還在不在,但開房記錄肯定是有的,你們也可以找前台確認。那時候他喝醉了還易感期提前,是我帶著他去的。」
調查員卻還在糾結於那一紙報告,又再次重複:「你真的完全感受不到信息素?」
「如果你不確定,可以隨便找個alpha或者oga進來,只要你自己能承受得住的話。」向思堯說,「你看,像我這種根本沒有腺體,不會被信息素影響的人,原本是一輩子都找不到伴侶的。現在好不容易有個人願意跟我在一起,你還來打著正義的旗號拆散我們,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
向思堯這種平日裡軟綿綿的人,生起氣來,聲音也不會很高,但反而是這樣,更讓他顯得是在隱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