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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上温棠。
黎风却没有与她说人与人之间能够说得通的道理的时间了,只觉满心诧异,终于抬起头来,“你什么意思?”转头望向黎书,“……你是谁?”
黎风身子一僵,停滞半晌,低头抽出手去,“您,以前的,下人。”又自知牵强,补上一句,“不小心得过您临幸罢了……”
黎风皱眉,见着男人偏头像是在躲避自己的眼神,总是觉得不对劲。灵光一闪,忽然就想起来方才因过于自责和震惊而几乎忽视的温棠失控时的话了,“原来你早知道我不是!原来你早知道他是!”
黎风忽然就冒出了猜想,“你是,我相公?”
见着男人身体轻轻一抽,视线飘忽,黎风忽然就确定了。
她知道这男人最不会说谎,说谎的时候也很容易被看出来。虽然她也不知道她是为什么知道这事儿的。
那么,就可以解释了吧……
她和他如何亲近,都不会觉得尴尬。
他分明是女尊的男人,却对她全然不会设防。
他们之间的气氛,时不时就会与医生与病人应有的相去甚远。
“怎么,还真的不知道?”被黎风遗忘的女人声音再次响起,“看样子,大概是有的人自知丑陋不堪,不敢说啊!”语意讥讽。
黎风下意识看一眼黎书的俊脸,很是诧异,忽然就又想清了。左相府按理说怎么都是个美人如云的地方,可是,她来这里这么久,还真是没见过黎书这类的啊……
审美观的不同吗?黎风淡定地臆想了一下春哥中国古代游图,明白了。
“丑吗?我觉得漂亮啊!”声音陡然欢快毫无芥蒂,“既然是我的男人,我看着漂亮就好,敢问温侍卫有什么品头论足的资格啊?”
说着利落的转身,握了男人受伤右手的手腕,防止他乱动碰到伤口,然后就当着二人的面儿,揽了男人的腰,看了看坚毅的薄唇,又小猫儿似的试探着舔了舔,然后印了上去尝试着吮吸起来。
既然已经确定了是自己的丈夫,几日相处也可看出至少绝对是不讨厌自己的,那么,吻一下也没什么吧!
在黎风的印象里,这绝对是自己的初吻。所以她怎么都不敢相信,自己可以这样熟练。
对面的男人满面潮红,却乖乖地配合她,于是几乎立即变成了享受。
如若不是顾及到男人臀腿的伤,少女说不定会干脆地把这男人推到留印。
分明,就是记忆里不过认识几天的男人,可就是存在着这样的冲动,像是之前的那场真实得过了头的春梦。
“温秋,带我出去。”男子的声音忽然响起,嘶哑得让黎风一惊,忽然就想起了干涸龟裂的河床。
气愤地几乎要一剑斩掉面前的男女的温秋闻言,看向温棠,便听话地低头替他拿了衣服,然后背过身等他穿完。
男人艰难地移下床,一个不小心没有站稳,差点儿就直直摔到地上。温秋连忙扶住,见着男人失魂落魄的样子,道声“失礼”,干脆就将其打横抱了起来。未曾想怀中的男人非但没有反感,反而似是发冷,向她怀中埋得更深。
怀抱软香,温秋顿时懊恼全无,大踏步走出屋子。
“温秋。”怀中人轻轻道。
“是。”
“你,能不能,带我走。”依旧清淡的声音,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温秋却听得出,这淡得过了头儿。
“……您……”
“带我走……我不嫁人……不嫁……”
“……好。先回去拿些盘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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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好解释的打算吗?嗯?”少女一面给男子臀腿伤处换药,一面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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