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控。

童雪走南闖北見識頗廣，在最初的震驚之後對徐程慕的感情也能理解，可是、可是‐‐&ldo;你不覺得你太自私了嗎?你知道這場戰爭到底害了多少人嗎?&rdo;還有徐程域，何其無辜的徐程域。

徐程慕突然笑了起來，&ldo;那可得謝謝你了，薛桐公主。&rdo;

&ldo;我?&rdo;童雪不奇怪徐程慕知道她的身世，但是不明白為什麼這場戰爭跟她有關。

&ldo;母后下葬的那天如果你不劫持常安王，這一切都不會發生!這場戰爭因你而起!你才是罪人!&rdo;

她不想跟他爭辯這個問題，可是她實在不能理解，&ldo;難道你的心中就一點愧疚都沒有嗎?&rdo;

&ldo;除了程域，我問心無愧。那些幕僚，他們給我出謀劃策，我給他們高官厚祿，我們互不相欠。&rdo;

&ldo;瘋子瘋子，你簡直是個瘋子……&rdo;童雪抬腳向殿外走，她不想再跟他說話了，走到門口，她轉過身回望著坐在地上的徐程慕，&ldo;最後一個問題，你做的這一切，皇后知道嗎?&rdo;

徐程慕扯扯嘴角，&ldo;你說呢?&rdo;

兩個瘋子!

殿外陽光正好，童雪抬手擋住刺眼的光線，感覺到了徹頭徹尾的寒涼，她心疼極了。她不敢想像當徐程域知道自己的失望、憤怒、痛苦、甚至是復仇都是經人設計好的，而且始作俑者還是他最信賴的兩個人時他會是怎樣的心情……她一個旁人都覺得荒謬覺得難以接受，那他呢?她真的不敢去想。

童雪加快腳步，飛奔起來，她要去找他。

勝敗已經成定局，盛寬來祭奠裴先。

童雪一靠近他就不停地打噴嚏，是她聞不慣的脂粉香，味道很淡，但是她還是聞到了。

&ldo;你從逢春樓來嗎?&rdo;她記得這種香味是逢春樓特有的，只一點點她都受不了。

盛寬解釋道：&ldo;哦，來時跟常威常常大人撞到一處了，所以身上沾染了點脂粉香。&rdo;

&ldo;常威?徐程慕的侍衛?&rdo;

&ldo;正是。&rdo;

她想起來了，當初皇后下葬的那天，她挾持九叔，常威近前想要搶回九叔，她好像也在他身上聞到了脂粉香，也是逢春樓的香味，只是當時的情況太緊急她沒有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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