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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的意愿,请三嫂勿怪。”
三嫂:“兄弟说的在理,一个家要同心同德才能兴旺,要一心一意才能发达,我明白兄弟的心意。”
管世敦:“顺便告诉二位,我家是一个大家庭,现在分在两处,我伯父我们喊大爸仍在遵义府绥阳县务农,也广有田产,我父亲是著名的郎中,现在重庆府道台衙门的街口处开有弘仁堂大医馆。我们第二代弟兄五个,大排行,大哥和五弟是大爸屋的,二哥随我北来巴县插占落业,三哥留绥阳管理庄园,我是老四,三哥三嫂可以称呼我四弟。我三哥极不喜欢城里,坚决不离开绥阳的庄园,我请了他几次他都不来。因此,三哥的位置在重庆就非你管宇栋莫属了。现在我想问的是,三哥现有财产怎么处理?需多长时间?”
管宇栋:“就像我身无产业一样,也无家产,这栋房子还是向一个远房亲戚租住的,包括房内的家具都是这屋里的。”
管世敦:“这就简单了,我立即去沙市打听后天有没有西上重庆的客船,如有,我们后天就走。”
管宇栋:“四弟,一切听你安排。”
午饭后出来,管世敦走了一小段,回过头来,看三嫂正用期望神色看着他,一只手在擦眼泪,三哥在解释什么。突然想到可能有什么为难之处,于是忙走回来,拿出一张五十两的银票,递给管宇栋,说道:“你看我这人做事丢三拉四的,三哥要搬家,我理应给安家费,望三哥勿怪四弟记性不好,请笑纳。”
管宇栋接过了,三嫂也不擦眼泪了。
管世敦:“三哥三嫂,既然我们是兄弟,如有什么难处尽管给兄弟讲,其他没有,用度的银子还是不缺的。”
三嫂:“四弟,没得啥子,我只是想到要离别这居住多年的荆州,心中有点舍不得而已。”
管世敦:“是的,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但只要想到美好的未来,心中就释然了。我走了,明天见。”
等世敦走远了,三嫂说道:“你瞧,人家四弟才是做大事的人。人家只见你一面就立即决定用你,并立马邀请你西上重庆。对你的能力毫不怀疑。现在又回来给安家费,欠的银子也可以还清了。二天要好好做事来报答四弟。”
管宇栋:“那是一定的。”
一切顺利,第二天,管世敦来到管宇栋家,报告明天早上有船上行,是官船,他买了上等舱,每个房间六个铺位,他们正好六人。三嫂一听上等舱,忙问:“四弟。听说上等舱贵得很啰?”
管世敦:“三嫂,没得好贵,能请到三哥这样大匠级人物,三嫂又这么贤惠,我再破费也值得。更何况每个铺位才七十五两,这对我来讲算不了什么。”
三嫂:“我们一家的路费就花了你三百两,我真过意不去。”
管世敦:“三嫂莫这样讲,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并不太看重。何况,我的收入也不菲,光这七千亩水田,每亩收谷子五百斤。共收三百五十万斤,每斤五个钱,是一千七百五十万个钱。也就是一万七千五百两银子。三嫂,我还在乎这几两银子吗?三哥三嫂及两个侄男侄女能陪我到江陵城街上逛逛吗。中午算我的。”
管宇栋:“要得,娘子。我们陪四弟到街上去看看。”
江陵乃荆州首府,州治所在地,也还繁华,热闹,在路过一家大成衣铺时,管世敦让大家进去看看,样式都很好,管世敦说道:“如果兄嫂看得起兄弟我的话,每人挑上等料子的春衣两件,作为兄弟相见的见面礼。”
世敦见三嫂在三件衣服中反复比较,便对掌柜说这三件全要了,包好给这位夫人。三嫂见四弟这么慷慨,心中很感慨,自己嫁给管宇栋这么多年,何曾同时给自己买过三件,那怕是一般衣料的,于是对管世敦回了个非常甜美的微笑,说道:“让四弟破费了。”说着从掌柜中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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