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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刺激曖昧期往下惹禍的是,蘇少卿的頭髮掛在了他的外套拉鏈上。
蘇少卿真沒想裝,嘆氣趴到雍拓的肩膀上,「三哥……我真的沒力氣,你等我一會。」
雍拓的下頜線收緊。
他能解開蘇少卿粘住拉鏈頭的髮絲,卻好像不想解開。
鐵澆築的心被蘇少卿柔情似水的長軟發弄癢起來。
好像真的勾到他的點了。
雍拓的指頭撈起蘇少卿的下巴看看他有沒有剮蹭到臉。
蘇少卿的眼神一點,好聽他話地仰著下巴,「你早上走了,你吃沒吃飯?你怎麼不忙你的事?」
氣氛有點拉絲。
雍拓也挺吃清高的人寓於爭利服軟這套。
「我能讓你操心麼,你自己躺回去,嘴邊的皮都皸了。」
雍拓折起高個子的肩背放下蘇少卿,他單膝著地,現在他們的內心有一種分裂感,雍拓還是容易擺臉,他不讓著,「你以後有事直接說,他們不會聽出來什麼的,如果不說,我次次抱你上去,就當認認地。」
雍拓看看蘇少卿的紅胎記位置。
他估計醫生的話把蘇少卿又勸退了,可他現在能怎麼辦,蘇少卿是這種脾氣。
接著住家阿姨擠入,曾乘風也打斷兄弟交流友好感情的樣子。
雍拓裝出無所謂:「嗯,我讓他躺下來,多喝點熱水,那個放床的房間鎖著門吧?」
「你買什麼床了?」蘇少卿喝起他的小鳥杯。
雍拓:「我早就和你說過了,驚訝什麼。」
是,所以這床到底有多大?
茶水裡照到的人不敢想。
蘇少卿還是這麼會釣的眼神落入雍拓的眼中,他不怎麼煩蘇少卿的小把戲,蘇少卿的身體健康還是慢慢養吧,他們住一塊沒必要急,雍拓不繼續問問他檢查的事。
三個人走到茶几前,助理給老闆遞了一瓶水。二人有公事要講幾句。
蘇少卿把身子掉過來坐。
他想等正式的飯,手裡摟著一個抱枕慢慢爬起來。雍拓卻靠著扶手,腿攔住蘇少卿不讓他過去。
蘇少卿眨眼:還有什麼事?不是悄悄說?
雍拓口型警告:放什麼電,我答應你了嗎。
他對鳥還想嘮嘮,比如問問他喜不喜歡慧姨,又不能把助理隨便晾著不管,雍拓喝了口水,他想起昨晚的事,自然而然想示好。
蘇少卿做了婚檢,兩個人不能改變隱婚的合同,他在人前人後都算是雍拓的身邊人,只不過,稱呼的區別是一個叫弟弟,一個是太太,從現在開始,他們兩個人得白天做兄弟一場。
雍拓輕抬的手指點了幾下瓶子口,腳不收斂地碰了蘇少卿的腳。
蘇少卿依舊不明白雍拓為什麼從說正事的桌底下弄他。
雍拓先隨便看看蘇少卿的反應,他坐開腿,說逛進口超市的事,他買了好多口味新奇,包裝漂亮的零食。
白桃味的東西?
白巧克力包著草莓?
這什麼飲料?為什麼這麼貴?哦,是百分百原榨。
蘇少卿的消費檔口被改變,他根本想不到什麼時候會走進超市買一包60塊的薯片。
雍拓的腳收回去,他找大沙發坐。
蘇少卿想了想,跟他坐到一個位置,把零食用來孝敬買零食的人。
雍拓的氣居然還順了。
他倆就好了。
曾乘風忙著取出平板里的項目查看,沒注意他們兩個人有點五迷三道的相處模式。
十分鐘過去了,曾乘風說,「好了,沒白等你半天,這個項目無誤,你去紐西蘭後的事會有人接管,我走了。」
雍拓抱手,臉喜怒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