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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睁睁地看着女儿跳进火坑。更痛恨自己当时为什么不拼着老命阻止、反抗这门亲事;自己尽管还活在世上,这叫苟且偷生,苟延残喘。一种自责、愧疚、悔恨、疼痛交织在一起,犹如一条毒蛇般地时刻吞噬着他的心。女儿已经出嫁两月有余,再没回来看看;在没有邀请的前提下,自己又不便前去探望,只好派人打探消息,除了没有凶险意外,再没有任何消息。一种郁闷、忧郁,时刻凝结在心,使他再也无法从苦难的沼泽里挣脱出来。
秋菊不仅与丈夫姚玉奎有着同样的心情,同时还多了一份忧郁,那就是深怕丈夫忧郁成疾,万一有个三长两短,不仅这个家完了,自己也会崩溃。于是,自己强打精神,尽力照顾丈夫,渐渐地自己也有些吃不消了。两个月的时间,老两口犹如渡过了两个世纪的光景,两人逐渐苍老了许多。
这天,老两口正在喝闷茶,家人来报,言说小姐与姑爷前来省亲。不管怎样,思念女儿心切,还是激动万分,也不顾身份礼节,出门相迎。当二人走出门外,见到满面春风的娘儿仨时,两张嘴巴张成了一个大‘o’,半天没合上。首先,他们见到女儿娇玲面如桃花,神采奕奕,完全恢复了往日无忧无虑,天真烂漫的模样。再看女儿搀扶的是一位老太太,一眼就认出是女儿的姨娘梅姑;而梅姑的神态则令二人惊讶,平日里,她是多愁善感,面目憔悴一个妇人,今天则是满脸堆笑,热情洋溢的一个人,大有寒子登科,穷人乍富的感觉。再看搀扶梅姑的另一个人,是一位长眉凤目,白面丰颐,英爽之气,奕奕逼人的青年后生;他那长相与风采,不要说女人见了动心,就连男人见了也要多看几眼,甚至嫉妒的不敢直视与他。老两口正在纳闷,娇玲则雀跃地拾级而上,欢快地道:“爹,娘,我娘与盼娃来看您了。”
“什么?”老两口惊异地长大了嘴巴,傻愣愣的望着娇玲。
“我娘与盼娃来看您了。”娇玲按捺不住内心的喜悦,雀跃了一下道。
秋菊疑惑地道:“他不是你姨娘吗,怎地叫起了娘?”
“哈哈,亲家翁,亲家母。”梅姑接过话茬,自豪地道:“以前玲儿叫我姨娘,现在叫娘了,因为呀,玲儿成了我的儿媳,能不叫我娘吗?”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糊涂了。”秋菊大惑不解地道。
“爹,娘,这就是您的姑爷盼娃。”娇玲急忙解释道:“您还不知道,您就知道了……”
盼娃见二老如坠云雾,懵懵懂懂地望着自己,急忙上前施礼道:“岳父岳母大人在上,请受小婿一拜。”
“你……你是盼娃?你怎么会是这个样子?”姚玉奎惊愕地道。
娇玲一手拉着爹的手,一手拉着娘的手,得意地道:“现在您的女儿改嫁了,不再是戚家的人了,您的姑爷成了盼娃,就是他。”说着,抬手指了一下盼娃。
“这就是我的儿子盼娃,再也不是以前的模样了,这个模样,您们可否满意?对得起您的宝贝女儿吧?”梅姑自豪地道。
秋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都糊涂了。”
“娘,我们还是到屋里说话吧,一时半会是说不明白的。”娇玲道。
全家五口人坐下来,你一言,我一语地把盼娃如何报恩,如何变了模样,戚尽善如何将娇玲转嫁给盼娃的过程,详细讲了一遍。只把个姚玉奎夫妇乐得合不拢嘴,脸上绽出了千层笑纹。秋菊道:“以前你我姐妹相称,如今成了亲家,这就叫做亲上加亲了。”
姚玉奎感慨地道:“有道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与戚家联姻是一个大灾难,我与玲儿娘整日熬煎与痛苦之中,谁承想一夜之间却变了样,坏事变成了好事,我这心里啊,总算是安稳了。”
秋菊道:“亲家婆,这就叫做恶有恶报,善有善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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