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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這個所謂的護法器是……」
「大人也看到了,不過是塊普通的琥珀,這大靈師卻用極高的價格賣與他人,明顯是想騙人錢財!」
「尊夫人也是上了他的當?」
提起妻子,趙掌柜長嘆一聲,無限懊悔。
「自從我們的孩子不幸病故,她便大受打擊,也怪我那段時間沒有照顧好她,才讓有心人有機可趁。他們告訴她可以用護法器保護孩子在天之靈,讓他早日投胎轉世,再來見我們。為弄什麼至純之血,她竟向鄰里嬰孩下手!幸好被我發現,才沒鑄成大錯!大人,這大靈師鬼話連篇控制人心,靈人教的教眾信到最後簡直是六親不認,只對他唯命是從。」
「原來如此,掌柜的可知此教法壇設在哪?」
「他們行蹤非常隱蔽,每過一段時間就會換一處地點,除非是教中長老,誰也不清楚他們在哪。當初也是賤內想要拉我入教,我才知曉了此事。原本我以為她只是尋個心中慰藉,沒有多管,誰知那大靈師貪得無厭,短短几個月時間,便哄騙她偷了家中十幾樣珍寶,全部上交作為祭禮,家中損失慘重。從那開始我便不讓她再出門,把那法器也藏了起來。但她……唉,大人那日也看到了……」
姜小乙與趙掌柜聊了一會,離開首飾鋪。
她暗自思索,原來這教派在民間已經有些規模了。
她走著走著,心中生出幾分憂慮來,她倒不擔心阿燕從微心園偷東西獻給大靈師,畢竟安王的產業一時半會也掏不空。她擔心的是,若是阿燕也拉著謝凝入教,或者教中有人知曉了阿燕在微心園供職,那可就……
深夜,回到宮中。
侍衛營內,肖宗鏡的房間竟亮著光。
姜小乙心中一喜,他從撫州回來了?
姜小乙跑到門口,聽見屋裡隱約傳來肖宗鏡和謝瑾談話的聲音。他們在討論這次剿匪之行,似乎還算順利。站了一會,屋中人問:「誰在外面?」姜小乙回神。「大人……」肖宗鏡打開門,看見她,淡笑道:「這麼晚才回宮?」
距離上次見面,已經過了快半個月了,他似乎又瘦了些,剛回來不久,臉上還帶著風塵。
「怎麼了?」肖宗鏡察覺到什麼,「有什麼事嗎?」
姜小乙看到肖宗鏡身後的謝瑾,還有桌上厚厚一疊地圖,想說的話又咽了下去。
「沒,沒事。」她施禮道,「屬下不打擾二位大人,先告退了。」
回到房間,姜小乙翻來覆去也睡不著,三更天,迷迷糊糊聽見有人敲門。
「小乙,睡下了嗎?」
是肖宗鏡。
姜小乙瞬間爬起來開門。
「大人請進。」姜小乙關切道,「大人此行成果如何?可是打了勝仗?」
肖宗鏡道:「算是吧,撫州匪患嚴重,仗著地勢天險為禍一方,剿之不盡。這次殺了兩名賊首,也算是有些收穫。他們剩餘勢力逃往深山,由當地駐軍負責追捕。東部戰事緊急,楊將軍已班師回朝了。」
「太好了。」姜小乙關好門,眼珠一轉,小聲道:「對了……大人,您的禮物我收到了。」
「哦?」
姜小乙故意發問:「我記得您給凝郡主的禮物花費五百金,給我的花了多少啊?」
肖宗鏡想了想,道:「紙張加上裝裱,差不多六兩銀子,如果不算潤筆費,大概就這麼多了。」
姜小乙:「六六大順,好數!」
她咧嘴一笑,把那個放在枕邊的小捲軸拿了過來。
兩人在昏黃的油燈下打量畫中少女。
「大人,您畫得准嗎?」
肖宗鏡斜眼看她,姜小乙眯著眼睛挑肥揀瘦。
「您說這眼睛是不是可以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