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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周夢岑一臉懵,同時臉頰不由灼燙起來。
和小時候一樣?
她忽然想起掛在客廳那幅巨大的全家福。
有些難為情地瞟了客廳方向一眼,仿佛一些不為人知?的一面?被人窺見?。
這人也是討厭得很,話不說全!
到底和小時候一樣什?麼?
——
茶餅保存完好,揭開陶蓋,便能聞到濃郁的茶香,恍若置身於漫山茶林中,攝人清醉。
燒水的間隙,周夢岑還?因剛才的碰觸而心悸。
也不是第一次半夜三?更和他待一起,可時隔六年,她完全沒有當初的淡定?與甜蜜,只有緊繃的神經在擾亂她的思考,讓她無所適從。
周夢岑忽然有些手足無措,這比她打的任何一場商戰都要緊張。
「我還?是讓東嬸過來一趟,把飯菜熱一下吧。」
她從茶几拿起手機,便要去打電話。
秦墨看著她侷促的神色,不禁低聲一笑,說道:「不餓,也不渴。」
周夢岑回頭看他,笑容有些僵硬:「抱歉,我剛剛應該確認一下,你有沒有找到酒店。」
「沒關係,周總沒用一杯白開水把我打發?走?,已?經是我的榮幸了。」
周夢岑聽出來,他是調侃上次在紐約,她連茶都懶得泡,只給他倒了一杯滾燙的白開水,最後開水也沒喝一口,就被自己氣?走?了。
雖然後來不知?為什?麼,他又折回來,給她煲了醃篤鮮。
但?總的來說,那並?不是一次愉快的見?面?。
「……那不一樣。」
「怎麼不一樣?」秦墨好整以暇問道,望著她的目光不由帶了幾分繾綣。
「怎麼說,這裡也是我的家,來者是客。」
「這麼說,上次在紐約,是我怠慢了你。」
周夢岑:「……」
秦墨:「這樣,下次周總去紐約,我重新好好招待招待。」
周夢岑抿唇,在他對面?坐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在此時,水燒開,自動跳閘。
周夢岑起身,想要去提壺。
秦墨想到什?麼,抬手輕按住她手腕:「我來吧。」
力道不重,隔著袖口西裝面?料,輕輕搭在她手腕,舉止十?分君子,沒有任何逾越,周夢岑卻有片刻失神,怔了兩秒,才收回手。
「……那你自便。」
說罷,把那茶餅移到他桌前。
其實?她對泡茶一藝,並?不是很在行。
秦墨看著那白色包裝上和森老班章幾個字,不由得挑了挑眉,目光輕掃過她一眼:「周總拿出這麼稀缺的茶葉招待,好像不談一樁生意,有點?過意不去。」
許是提起「生意」二字,將適才的曖昧氣?氛打散了些,周夢岑的不自在也有所緩解。
她抬眸:「你想談哪樁生意?」
秦墨輕笑一聲,拆了茶餅包裝,問她有沒有茶錐。
夜晚寂靜,他們對坐夜茶,氣?氛倒也算和諧。
周夢岑低頭拉開一旁的抽屜,翻出一套工具來,一次性白色膠手套和茶錐、茶刀,一應俱全,都是以前母親留下的。
因為父親酷愛喝茶,母親便學了好手藝,不論住在哪兒,都會備用一套。
秦墨戴上手套,拿起茶錐,開始撬茶餅,酥酥脆脆的聲音,聽起來有些解壓。
周夢岑喜歡聽這種聲音,目光很快便被吸引了過去,沉眸看著。
即便戴著手套,也能看出男人手指修長,動作有條
不紊十?分專業,很快就從茶餅上夾下來一小塊,秦墨放入茶筒中輕攪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