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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到冉清谷面前已經剝了小半盤瓜子,眉飛色舞笑了:「怎麼著,本世子說話算話吧,說給你拿頭彩就給你拿頭彩。」
冉清谷恭敬說:「世子一言千金,毓兒佩服。」
二嫂子蘇喜連忙圍過來,驚喜感慨看著那七彩珊瑚玉,驚嘆:「哇,這就是珊瑚玉呀,聽說生在深海里呢,好漂亮的,我還是第一次見呢。」
劉側妃微笑:「別說你了,我也是第一次見。」
高台上,劉賢妃看向皇上,嗔怒:「皇上說話一點兒也不算話,你明明說過會幫臣妾從太子那裡討來這玉石的。結果……」
她惋惜盯著商容與的方向。
商千咸摟住劉賢妃的肩膀:「朕下回再給你尋一塊。」
說罷,他看向商容與:「容與,這珊瑚玉是朕當年為了嘉獎定北侯功勳卓越,特意尋來的,卻不想他有負聖恩,謀逆犯上……因此,這玉也算是皇室用物,切不可拿去尋花問柳了。」
此言一落,滿座皆笑。
皇上是怕這混世魔王拿著玉石去討好那位青樓娼|妓。
畢竟商容與離經叛道,什麼干不出來?拿著御賜聖物干出點出格的事兒一點也不稀奇。
商容與笑笑:「既如此,侄兒就只能將這玉送給世子妃了。」
商千咸:「這才像話。」
百官家眷千金小姐無不向世子妃投來艷羨的目光。
那玉石整個大溯就這一塊,就連太子妃幾次三番向太子討要,都沒討去,現在卻成了這個從北城窮山僻壤過來,破落戶上不得台面的世子妃的?
果然女兒家不問出身。
重要的是要會嫁人。
嫁得好,雞犬升天。
二嫂蘇喜又是羨慕又是憤怒狠狠瞪了二哥商翩風一眼。
李飛鸞氣得牙痒痒恨道:「有什麼了不起,定北侯謀逆,落得個滿門斬首死無全屍的下場,他用的東西,必然帶煞。這種東西,給我,我也不會用。」
李相怒喝:「閉嘴。」
李飛鸞不滿閉上嘴,眼睛瞪著那塊玉都瞪出血來。
冉清谷蹙眉疑慮問:「世子真的將這塊玉給妾身了?」
商容與似笑非笑點頭:「你世子爺是那種說話不算話的人嗎?」
冉清谷站起身,行了一禮:「多謝世子。」
商容與開口正要說「夫妻之間不必客氣」時,就見冉清谷拿著那塊玉站起身。
他好奇打量著他的世子妃。
冉清谷拿著玉走到高台的欄杆邊。
他舉起玉石,重重的砸向欄杆外石頭砌起的腳台。
砰的一聲——
五彩斑斕的玉石碎片四濺開來,好好的一塊美玉,頓時碎成了一地美麗七彩的殘骸。
「她瘋了嗎?不喜歡給我們也好呀。」蘇喜跺著腳憤恨說。
劉側妃驚詫,她不知冉清谷要做什麼,扭頭看向王妃。
王妃甚至惋惜這塊玉。
就連皇帝懷裡的賢妃也露出惋惜的目光,狠狠瞪了眼冉清谷。
冉清谷恭敬說:「皇上,皇恩浩蕩,給了定北侯滿門榮耀,他不僅不感念聖恩,還謀逆犯上,這等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徒,還留著彰顯他功勳的珊瑚玉作甚?今日臣婦斗膽,毀了此玉印,求皇上降罪。」
咸元帝看著那一地殘骸愣了愣,半晌沒回過神來。
良久,他才道:「真想不到白國公有女忠烈如此,當為我大溯女兒典範。」
他虛抬了抬手:「你何罪之有,快起來吧。」
冉清谷:「謝皇上。」
商容雀小聲問成王:「父王,皇上怎麼臉色看起來這麼難看?他不會要降罪吧?」
商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