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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不贪财二不好色,所乐之事唯一赌字。现在看罗兄这般豪杰,算是见到了同道中人,不如就让你我豪赌一场。若是你赢了,我不但连人带货一起放你过去,而且日后只要是福州镖局的人马、货物我绝不动半根手指头。”
“那要是我输了呢?”
“输了就连人带货一起留下入伙,日后听我调遣,如何?”
罗天旭皱了皱眉头,心中有种站在悬崖边上的危机感:“看来,我没有选择的余地。不过,既然鲍兄有此雅兴,我自然会奉陪。何况这场赌局赌的是我福州标局上下一百多口人的命运,这么大的赌注绝对算的上是一场豪赌!”
“不错,你我都是名震一方的好汉,若是筹码太小岂不是让人笑话!”
“既是豪赌,那今日罗某就舍命陪君子,与鲍兄玩玩!”
“请!”鲍震也向前迈了几步,将刚刚一直抗在肩上的宽背大刀提在手中,眼看着一场大战即将上演。
“慢着!”罗天旭将长剑又收进背后的剑壳中,他的这一声并不响亮,可是却带走了镖师们脸上仅有的一丝血色。
“鲍兄,在这场豪赌开始前,我要先敬你几口酒,也算是助兴。来人,上酒!”
一位标师将一辆标车的盖子打开,提了两坛酒,递到罗天旭手中。罗天旭轻轻一扬左手,一坛酒带着忽忽的响风飞向鲍震。鲍震也是单手一伸便将酒坛稳稳地揽入怀中。
“鲍兄,这第一口酒,敬我们在镇阳并肩作战,同进同退的情谊!”说罢罗天旭扬起酒坛像与人斗气般狂灌。鲍震也不含糊,大口大口的喝起来,两人像是失散多年的朋友,千言万语都溶在了酒里。
“好酒,痛快!”此刻,山谷的气氛寂静、诡异,几百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有鲍震这声叫好在空旷的山谷中回荡。
“这第二口酒敬你敢作敢为,愿于我一搏的气度。”两人同时抱起酒坛,大喝一通,仿佛天地间只有手中的酒坛和对面的朋友。
“这第三口酒敬老天爷,谢谢他老人家随人心愿的安排,干了!”
“对,敬老天爷!”两人再次举起酒坛,这次,很快传来两声陶器碎裂的声音。
他们不再搭话,各自亮出手中的兵器,眨眼间缠斗在一起。鲍震的功夫十分霸道,一起手便大起大落,招招要人性命。一把大刀在他手中,像是嗜杀索命的恶鬼,丝毫不给对手喘息的机会。罗天旭的剑法刚柔并济;他见对手的着数至刚,便摆出阴柔的架势。一柄长剑活象只狂舞的长蛇,不但行踪令人难以捉摸,还随时暗藏杀机,准备趁其不备狠狠咬对方一口。战斗一开始就进入白热化,高手过招胜负只在一念之间,没有人会手下留情,也根本没有留情的余地。他们打的兴起,将生平所学尽数施展开来,一刀一剑在两人的手中幻化成无数的刀光剑影,阵阵寒光刺得众人几乎都睁不开眼。
不一会的工夫,两人已经斗了上百回合。此刻,罗天旭渐渐现出颓势,只见他且战且退,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对手逼到了崖壁旁。鲍震见对手退无可退,且渐渐露出疲态,心中十分得意。他得势不饶人,强提一口气,漫天的刀影像冰雹般无情的砸在罗天旭的剑上。纵然罗天旭奋力招架,情势也是朝不保夕,似乎失利只是时间的问题了。福州镖局的人看到这里心凉了一半,不少人闭上双眼不住的摇头叹息。
罗天旭感觉脚跟差不多要触到崖壁,才突然发力,拼尽全力反攻,然而一切似乎已经太迟了。鲍震已死死控制了局势。在他看来,这样的困兽之斗只能耗尽自己的内力,让他更快的取胜而已。不过,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罗天旭奋起反击其实是为了能够高高跃起,使出一招“九天龙翔”。鲍震虽然压制住了对手潮水般的反击,却令自己的刀网出现了一个不小的漏洞。罗天旭看准机会,高高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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