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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問藍回了蔣真一個「不客氣」的討打笑容。
不過,經過這麼一番討論,她倒是想起了昨晚做的夢。
這一次,她終於不再嫌棄夢裡的馮問藍是個戀愛腦了。
因為夢裡,孟斯禮不再像一開始那樣冷得不容人靠近,和她的關係也變好了。看見她受傷會幫她處理傷口,看見她被欺負也會幫她出氣,而這些至少證明他是一個值得喜歡的人。
這些變化說不定也是受了現實的影響,導致她的大腦開始自動美化孟斯禮了?
馮問藍胡思亂想著,又聽蔣真問道:「對了,許久這周末要回高中開畫展,你知道嗎?」
她回過神,點了點頭:「剛才我在車站碰見他,他和我說了。」
說完,她露出一個賊兮兮的笑。
蔣真一看就知道她在想些什麼,翻了個白眼:「我勸你最好收一收你腦子裡那些球莫名堂的歪念頭。」
「行行行。」
馮問藍非常理解蔣真此刻的心情。
這就像懷孕前三個月都不會告訴其他人一樣,追人同樣有三個月的保密期,所以她沒打算現在就逼問蔣真,等到蔣真抱得小學弟歸那一天再來好好拷問也不遲。
馮問藍只問了一句:「那你這周末有空嗎?」
「必須有!沒空老子也要強行有空!加了這麼多天班,要是連周末都還不放我休息,我真的要殺人了!」蔣真滿眼凶光,又想起什麼,「哦,正好鄒旭陽今天還在問我倆什麼時候有空聚一聚,到時候順便回去看看他。」
鄒旭陽大學讀的體校,畢業以後,回了高中當體育老師。
馮問藍一聽他的名字,拍了下腦門兒:「啊,說起鄒旭陽,我昨晚還夢見他了呢。」
蔣真:「夢見他?那你可別讓那小子知道了,否則又要往自己臉上貼金,說你想他了。」
馮問藍一笑置之。
既然說到了夢,她正好問問蔣真:「對了,以前高中的時候,我沒有因為傳播淫穢小視頻被請過家長吧?」
聞言,蔣真表情一僵。
她猛地坐起來,看著馮問藍,反問道:「怎麼突然想起來問這個?」
「還不是昨晚做的夢太真實了。就剛鄒旭陽那事兒,我夢見我為了幫他和何亮battle,不小心把小電影發到了年級大群里,結果被請了家長。這也就算了,重點是,你知道最後是誰來學校幫我的嗎?」
蔣真雙手不自覺地握緊。
她儘量表現出投入這段劇情的樣子,故作好奇道:「誰?」
「孟!斯!禮!沒想到吧。唉,果然是夢啊,真的是什麼都敢想。」
馮問藍沒有察覺蔣真的異樣,獨自梳理了一下最近的做夢體驗,大致得出一個結論——
「經過昨晚,我現在可以肯定地說,孟斯禮可能真的掌握了我的做夢開關。有他在,我准做夢,甚至做的每個夢裡還都有他。你說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我的大腦背著我感謝他幫我恢復做夢的技能,所以特意給他加了這麼多戲?那你說我還要不要……」
這一回,蔣真沒有聽馮問藍把話說完,忽然站起身,說:「我去打個電話。」
「啊?哦……好。」
馮問藍正沉浸在自己的觀點輸出中。
被蔣真這麼一打斷,她還有點沒反應過來,一臉茫然地望著蔣真走進房間的背影,不知道她又有什麼急事。
本來她還打算再說一說今晚去的那家餐館是曾經孟斯禮和白月光去過的,現在也沒機會了。
聊天對象一走,馮問藍的嘴巴又閒了下來,只能靠往裡塞零食填補空虛。
結果剛撕開一包薯片,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馮問藍一聽,第一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