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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酒店對你格外優待。」退房了行李還能存在裡面。
「那我現在就去拿。」孟冬說。
喻見忍不住踹他一腳。
孟冬似乎就等著這一下,他眼疾手快地捉回了她的腳。
喻見發現她總能上當,以前孟冬讓她吹生日蠟燭的時候也是這樣,她永遠都記不住教訓。
孟冬又給她揉了揉腳腕,喻見舒服不少。
「待會兒再用熱水泡一泡,還疼就上醫院。」孟冬說。
喻見把腿盤到沙發上,捏著自己的腳腕說:「輪到你了。」
孟冬沒再惹她,他把褲腿往上掀。
腿傷的那一年他肌肉萎縮相對較重,十二個月後他才能適當的小跑,跑得不能快,也不能久。
但他每天都會鍛鍊,每個禮拜都會進行熱敷和按摩,又過了半年,他的腿基本就看不出異常了。
如今膝蓋內的鋼釘和鋼絲早已經取出,只有去不掉的疤痕才能證明那段日子。
中午喻見在洗澡的時候其實已經看到了他的膝蓋,但看得沒現在仔細。
他的膝蓋形狀如常,疤痕沒她從前看到的那些照片那麼恐怖,但過了這麼多年依舊很明顯。
當年在北京,他剛能下地小走,疤痕肯定比現在的嚇人許多,所以他沒讓她看。
「有關節炎?」喻見問。
「嗯,但不嚴重。」孟冬道。
不嚴重,怎麼會在酒店門口站了兩個小時,膝蓋就就疼了呢。
喻見輕輕摸上去。
室內開著空調,她的手已經暖和了,因為嘗把玩樂器,她的指腹有一點薄繭。
孟冬覺得膝蓋有點麻,但他沒縮回來,他任由喻見撫摸,眼睛盯著她看,直到喻見往他膝蓋親了一口,他才扣住她後脖頸,親吻她嘴唇。
桌上的手機不斷傳來微信的提示聲,他們誰都沒管。
樓下蔡晉同發送完喜訊,等了半天都沒得到樓上任意一人的回覆,他心裡有數,不再打擾人。
微信和電話開始讓他應接不暇,他興奮地投入進工作,挑選著答覆記者的問題,記下各種訪談、綜藝、音樂節目的邀約,他等著之後再慢慢篩選。
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把喻見轟回北京了,不知道她什麼時候會走。
第二天,蔡晉同等到中午才衝上樓,問喻見:「都來六天了,現在事兒都解決了,是時候該回北京了吧?」
喻見還沒答,孟冬先說:「我還要複查。」
蔡晉同心說這傢伙這是訛人訛上癮了,「什麼時候覆查,我陪你去。」他打太極拳。
孟冬看向喻見:「明天?」
喻見今天起得遲,醒來就看見孟冬在辦公回覆郵件,狀態和精神都極佳,她說:「你還要複查?」
孟冬道:「紗布還貼著。」
喻見問:「那你失憶全好了?」
孟冬看著她笑了下:「我真有過失憶。」
喻見顯然不信。
蔡晉同看這兩人的對話完全不避忌他,他想再裝天真無知也裝不下去了。
他索性想問就問:「你還剩下那首《冬》,什麼時候肯拿出來?要不就趁現在的熱度?」
喻見說:「沒寫好。」
蔡晉同一憋,轉身就去忙自己的了,眼不見為淨。
喻見今天還是沒回家。她打電話問過小區物業,知道她家別墅外現在湧來了更多記者和看熱鬧的人,她索性就安心住在酒店,又給父母打電話報了聲平安。
父母早就已經看到網上的訊息,怕打擾她所以沒主動給她打電話,見她自己打了過來,父母問她:「那我們現在能不能回家?」
喻見說:「再晚兩天吧,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