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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越见段天宇收拾好了桌子,很干脆的赶人:“我们准备休息了,你是不是该回去了?”
“哈哈!”段天宇双手插裤兜,一晃一晃过来在*边坐下,摇着头道:“现在才八点多,早着呢,我再陪陪你!”
“我有言言,段少,就不麻烦你了!”
康言过去打开沙发*,又从柜子里拿出被子和枕头,他今晚要睡在这里。
段天宇砸了吧一下嘴,一副牙疼的表情,天知道他有多想睡那张沙发*啊,可惜一次都没睡成。
童越很难搞,哎!
猜想童越应该是有话要跟康言说,段天宇只能恋恋不舍的走了。
“越越,你明天真要出院吗?”康言拿着洗漱用品,似乎是想休息了。
童越点点头:“对!”在医院呆着也没意思,不如回家。“
家?
童越又是一阵恍惚,最近,她似乎对很多事都不确定了。
”言言,你要不要跟我谈谈?“
童越紧紧的看着康言,以为他会伤心难过,不想康言却笑了一下:”越越,你的表情让我以为我被甩了!“说着他进了洗漱间。
侧身而过的瞬间,康言一直挂在唇边的笑顷刻间崩塌,那一刻,童越真的想杀了陆横!
不到九点,康言关了灯,睡不睡得着没有人知道,他要的只是一个姿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不唉声叹气,要像个男人。
”汪,汪!“汪星人小贱似乎不适应这么早就睡觉,衔着康言的拖鞋玩,偶尔嚎上两嗓子,让病房显得安静中有点诡异。
童越闭上眼睛,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知道她究竟睡着了没有,放在*头一直不曾响过的手机亮了起来。
童越打开一看,一条彩信。
那是一张照片,照片中,苏子秋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胸前插着一朵百合,林伊莎一袭白色曳地婚纱,头戴皇冠……
童越的手止不住的抖了一下,突然觉得很冷。
她缩进被子里,只留一颗脑袋在外面,突然道:”言言,你说,如果我们去到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我们会不会快乐一点。“
她才十八岁,原本应该稚气,应该充满幻想,应该不被现实所累。
已经十一点了,陆横还没有回来,她知道康言没睡。
康言的声音暖暖的,一如昨天:”肯定可以啊,我可以开店,你可以去上学,我想,我应该能挣到你的学费和生活费。“
如果能够说走就走该多好!
两人又同时沉默,年轻的心还不够勇敢,这个话题对他们来说太沉重。
有人敲门,康言的身体仿佛按了弹簧一般一下子弹了起来,眼巴巴的看着门。
童越幽幽的道:”段天宇说应该给他一个申辩的机会,言言,你去吧!“
康言坐着没动,好一会儿才道:”越越,我怕!“
敢拿着枪把砸杀手脑袋的人现在说怕了,童越只觉心里特别悲哀,为康言,也为她自己。
”有什么好怕的,不过一个男人而已,言言,你是独一无二的。“童越想到陆横的妈妈那副高人一等的模样,笑了一下:”陆横连你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
敲门的人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吵得小贱又汪汪了两声。
康言过去捧着童越的脑袋揉了揉,心情好了不少。
门外是陆横,看见康言,他二话不说拉着康言就去了他的病房。
没有开灯,有月光和外面路灯的光辉从窗户洒进来,病房里也不算暗。
陆横把康言压在门上,他终于没有笑,神情紧张。
不等他开口,康言已经笑道:”干什么?要发酒疯吗?“陆横的嘴里有淡淡的酒味,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