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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日的早晨,陽光灑入窗台落在地板上,光線籠罩住她,暖烘烘的溫度給了虞安一點錯覺。
可以期待遙遠未來的錯覺。
何瑰以為他只是玩玩,所以當奚清楷一拖再拖,能放她三次鴿子只是為了給他小女友及時買外賣……
她真的想笑。
&ldo;奚清楷,你在逗我玩嗎?我找了你多久,花了多少精力,&rdo;何瑰的聲音從聽筒里傳來,帶著不容置疑的強硬,&ldo;你以後的計劃我無權干涉,但這種幼稚的遊戲能停止了嗎?跟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玩你儂我儂的戲碼,你自己不覺得違和嗎?&rdo;
奚清楷哦了一聲,說:&ldo;不覺得。&rdo;
何瑰啪地摁斷了電話。
奚清楷神色淡淡地把手機放進兜里,站在津門的角落,在觀眾的尖叫和瘋狂的角力怒吼聲中久久站著,被籠蓋在黑暗底下,像一尊冰雕。
資本世界瞬息變幻,不說一個月,一周,一天,都有無數變化出現。
稍不留神,便會被洪流捲入其中,或者被吞得渣都不剩。
何瑰從不會做虧本的買賣。
她只是需要他。
奚清楷也有總帳要跟人清算,申城是要回的,霂遠……何瑰說她沒跟付明浩說,但如果他下了決定重返董事會,她那邊會全力協助,如果付明浩不配合的話。
這些於他都是次要的,那些人到底死透了沒有,奚清楷真的很感興趣 。
但從某個角度說,這些日子以來,臨安的生活太安逸了,安逸平和的容易讓人有這是全世界的錯覺。
雖然,那確實是虞安和她朋友的全世界。
虞安。
想到這個名字,奚清楷覺得一塊大石和一片羽毛同時落在心中,壓得他無法呼吸,也令他覺得有無限渴望深藏其中。
奚清楷知道,她不會輕易的生氣一會兒就過去了。
這不是可以輕易翻篇的事,但是一個月,半年,一年,她氣多久,他哄多久。
虞安有著比誰都敏銳的觸覺,只要把一切都捋順了,她總能回過勁來,願意原諒他。
甚至。
他做好了她不原諒的打算。
奚清楷想這都無所謂,山不就我,我去就山。
所以那天其實不在他的預料之內,他會讓她知道全部,是他來說,他親口告訴她,她怎麼掙脫他也要抓著她的手,把她裝到自己的兜裡帶走。
奚清楷要回一趟申城,三天。
去年三地聯手剿滅毒|梟的新聞他從呂明那裡聽說了結果,但是那頭目手下有一個極端狡詐聰明的,光是監獄來來回回進了四次,分別以偷盜、傷人、過失殺人進去過,還是第一次以團伙成員的身份進去。
據說他有後台,在東南亞一帶呼風喚雨。
何瑰聽說了,直接在飛機場截住了他,問他到底什麼時候準備回去?
&ldo;你幫我和阿遠的事,我會記著。&rdo;
何瑰低聲道,&ldo;聽說只用了八百萬,陸遠一直都……&rdo;
奚清楷大踏步往前走,壓根沒顧忌旁人跟不跟得上。
出機場的時候,卻被一大群扛著長槍短炮的記者圍住了。
大多數是盯著何瑰的,畢竟她最近跟的二線實力派陸遠有緋聞,平時拍這個商界人她竟大大方方任拍了,今天有人在機場發現了她,立刻把消息賣給了娛記。
奚清楷幾乎要被攝像機堵到臉上,他當即抬眼冷冷掃過鏡頭,眸里的殺意和狠戾令人心悸。
那記者下意識地後退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