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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拿下。”倾绝淡淡的开口,那些人如梦初醒,霍然向着司马秋而去。
“大,大胆,你们是我八校营的人,你,你们……。”他陷入疯狂,胡乱嘶喊着,却没人理他。直接用锁头将他捆成棕包。他这话一出,倾绝微微带笑。
“皇上,司马秋,司马凉兄弟。擅带八校营入宫,谋反之心昭然。如今他自己已经招供,请皇上裁夺。”倾绝向着那摊烂泥跪倒,却是一脸淡然,好像之前的刀光剑影并不存在,他只是一直在跟皇上闲聊一般。
嘉定帝根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他眼中已经让恐惧弄得有些发灰,他倚着歪倒的龙案,生怕倾绝向着他伸出手来。
“臣有罪,惊扰了圣上。”他轻轻的说着:“臣知道皇上是受逆贼唆摆。是臣行事鲁莽,是臣无状了。”
“卿,卿护驾有功,卿卿有功无过。”嘉定怎么能听不出来,他勉强止住筛糠,捋直了舌头,说着:“都,都是司马秋,都是这个逆贼。”他此时已经全无圣上尊威,倒开始急于撇清一般的说着。
司马秋此时目欲呲裂,眼瞳崩满血丝。成王败寇,一向如此。之前与皇上密谋,昨晚已经悄悄换了内禁侍卫,今天凉亦带了人从侧门潜入宫帏,本该万无一失。只是错估了一样,他,根本就不是人。
倾绝一把将他自地上拎起来:“司马一家,密谋造反,司马凉已经当廷伏法。司马秋身为当朝太傅,不思扶佐,惑乱宫禁,当罢职贬庶,受凌迟之刑。司马一系,蒙禄皇恩,却大逆不道,其心当诛,应当族灭。这旨,该如此下才对。”
司马秋牙龈都崩出血来,喉结一上一下搐动,眼珠前突,真瞪着他:“单倾绝,你好狠呐!”
“若是今日台上所缚之人是本王,阁老会不会如此做呢?”他看着司马秋,轻轻的笑着。
“哼,你可知道,月盈则亏,水满则溢!今日吾躯归故土,他朝君体也相同。”司马秋忽然大笑出声:“单倾绝,黄泉路上,我等着你!”
他轻笑着,拉近了他,在他耳畔轻语:“黄泉这两个字,正是内人的名字。你出口唤本王夫人的闺名,多了一条死罪。”他冷凝着司马秋,不待他开口:“本王一直与黄泉相依相伴,你不配在那等。”说着,他猛的将他直掼下地,后脑登时撞上台角,一下晕了过去。他低头看着:“把他嘴缝上,拖进死囚。胡说八道,污了圣听。”
他一声令下,再无人敢不从。立时便有人来,直接给他直拖了下去。倾绝看着门外呆立的侍从,微扬着手中令符:“举凡校营的,立时出宫归营。皇上网开一面,自然会保你们的官俸。再擅自进宫,不听从令命者,皆是谋逆。”
劲轩带着人拥进皇宫的时候,看三门一派宁静,完全不像是要起事的样子。他有进宫金牌,可以随时进出大内。但他进宫时心下也是惴惴,他带的人照规要留在端门外,不得随行。就算是他,也不能擅自带着侍卫闯宫而入。只他一人,他怕的很,生怕事变,他进去了也是凑数。但是,他与倾绝亲厚,自然是一党。倾绝出事,他一样跑脱不了,如此突入,兴许还有一线生机。到时左成带人而来,或者还能咸鱼翻生。此时一想,也顾不得其它,生生的就举牌要带兵硬闯端门。
但还不及他与端门禁守交涉,这边端门侧道已经缓缓而开,倾绝由乐公公陪着,正慢慢向这边而行。
“王爷,奴才这就回去了?王爷慢行。”乐公公还是一脸的笑意,眼底却拘了些怯意。
“乐公公走好。”倾绝淡淡笑着,看着他行远了。这才迎着劲轩而来:“兄长怎么也进宫来了?”
“贤弟还笑的出来?”劲轩压了声音,向着他:“司马凉带了校营的人从宣华门进宫去了,我怕老东西动手,让左成调兵去了。”
“他八成是怕折子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