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谷明熙有點尷尬,畢竟是在她家宴會出的事,也算是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進了別墅內,恰逢周叔拿著藥箱離開。
周叔幾人都認識,是蕭維龍的家庭醫生,兩家離得不遠,便被虞司聞叫來了。
「別怕,荊小姐沒有大礙,很快就會甦醒。」周叔客氣點點頭,先行離開了。
「謝謝周叔,您慢走。」樊音嬉皮笑臉。
進入室內,幾人腳步一頓,只見虞司聞正在給荊如絲掖被角。
谷明熙心中五味雜陳,大家認識這麼多年,何時見虞司聞對人這麼溫柔過。
谷耀注意到小侄女暗淡的神色,嘆口氣,他又何嘗不失落,好不容易遇到一個心動的女人,結果還有主了。
谷家一向職場得意,情場失意。
兩人成功應驗這句話。
廖兮和樊音見怪不怪,步履自然。
「還在昏迷嗎?」廖兮握住荊如絲的手,發現很冰冷。
虞司聞點頭,周叔來時大概掃了兩眼,就發現了她胳膊上的針眼。小小的紅點,極容易忽視。
周叔看荊如絲狀態平穩,便抽了血,又打了消炎針,便讓她休息了。
「我去化驗看看是什麼成分的迷藥。」說著周叔便離開了。
「那她什麼時候醒啊?」廖兮有點擔心。
「快了。」虞司聞看著還算平靜。
看他如此淡定,廖兮也安心不少。
「那女人已經離開谷宅了,這片區域因為要保護隱私的緣故,外面監控不多,不知道她往哪個方向走了,小區正門也沒拍到她的身影。」
「如果她要是坐車離開了,也確實不好查。」谷耀蹙眉,「甚至有可能她也居住在同一個片區。」
「有沒有可能是衝著項鍊來的。」樊音問。
「我已經派人去查當日競拍項鍊的人了。」虞司聞看向谷明熙,「把今夜來客的名單發我看看。」
谷明熙點頭:「邀請函內都有相對應的磁片,到場的人會登記邀請函磁片的主人。」她狡黠一笑,「還好我運用了高科技。」
「說起來小舅舅你也算是救了這位荊小姐。」她故意道,給谷耀貼金,「不然她就被李原平帶走了。」
谷耀也有些慶幸:「也算是誤打誤撞吧,」
「我來總結下吧,意思就是有個罩袍女,故意給荊如絲下藥,偷走項鍊,還引誘李原平帶走荊如絲,結果李原平沒找到機會,反被這位先生先行帶走,然後李原平給罩袍女拍了張兩人的照片,大概十幾分鐘後,罩袍女又將照片發給虞司聞,暗示虞司聞,荊如絲被陌生男人帶走了。是這個意思吧?」廖兮順了一遍。
「完美!」樊音鼓掌。
「那這個罩袍女……肯定是知道荊如絲和虞司聞關係的人。」廖兮判斷道。
谷明熙差點脫口而出——什麼關係啊?
但良好的教養讓她忍了下來。
谷明熙的目光落在荊如絲的臉上。
瓷白的肌膚閃著微光,睫毛纖長,荊如絲化了淡妝,鼻尖秀挺,嘴唇殷紅,嘴角微微下落,看起來倔強又清冷。
與她是截然相反的風格。
要說谷明熙是烈焰玫瑰,那麼荊如絲便是獨自生長在清冷孤寂之地的薔薇。
說起來,虞宋阿姨也是這種清冷的氣質呢,連虞司聞也受其影響,打小就是生人勿進,疏離冷淡的性子。
原來虞司聞喜歡同類型的姑娘啊。
以前聽說他喜歡玫瑰,她便是如玫瑰般嬌艷奪目的女人,自然自信能奪得他的注意力,可惜過了這麼久,也沒能打動他的心。
谷明熙苦笑,突然釋懷。
仔細想想,她對虞司聞更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