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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舒那小妞不是對你挺有意思來著,彈鋼琴的,又白又有氣質。」余紹成忍不住八卦:「怎麼?你真不喜歡她啊?」
「不喜歡。」季匪面無表情地回答,實際上,他壓根就對那個喬舒沒有印象。
「靠,喬舒多漂亮你都沒意思,那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
此刻是秋天的晚上,天氣還是有點涼的。
可談起和『姑娘』有關係的話題,其餘幾個人依舊是熱火朝天。
「漂亮我就得對她有意思?」季匪槓精似的回懟了一句,頗為不以為然:「我壓根不記得她長什麼樣。」
可見在他心裡,外表並不是最重要的。
坐在一邊兒的傅廈聽到這句話,『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是是是,你就記得你同桌長什麼樣了。」他戲謔的聳了聳肩,問另外兩個人:「除了班長,你們看見過阿匪和哪個女生走得近麼?」
另外二人恍然大悟,不約而同的搖搖頭。
「我同桌怎麼了?」季匪一挑眉:「她幫我補習來著,我記得她有什麼不正常。」
他總覺得這樣的調侃讓人有些彆扭,可又說不上什麼原因。
直到聽了馮健的下一句,他才明白這種隱約的彆扭和不適是為什麼。
「班長學習是挺好的。」馮健口中的大實話脫口而出:「就是阿匪你和她關係保持的那麼好,還真挺讓人意外。」
意外?季匪眯了眯眼:「為什麼意外?」
「因為班長很讓人倒胃口啊。」馮健嘟囔著:「那麼嚴肅,都不像嬌滴滴的女孩兒,整天架個黑框眼鏡長得還丑……」
話沒說完,就被季匪一拳掀翻在地。
「你他媽瞎掰什麼?」在幾個哥們兒驚恐的眼神中,少年腳踩在馮健的胸口,直把人踩的說不出話,只能扒著球鞋急促的呼吸。
「背後談論女生長的丑不醜?你還真算個男的。」季匪冷笑,扔了菸頭直接走人。
被打的直咳嗽的馮健被余紹成扶了起來,氣的臉都紅了。
傅廈卻顧不上他,連忙追上連背影都透著『火冒三丈』的季匪。
「我說,你怎麼回事兒啊?」他皺著眉攔住男生:「就因為這麼點事兒,你就把老馮揍了?」
「滾開。」季匪煩躁的把他推開。
別說該不該揍的問題,他還嫌揍得輕了呢。
「我說,你……」傅廈頓了一下,不確定的試探:「你該不會是真的對班長有意思吧?」
季匪眉頭皺的更緊:「你說什麼屁話呢?」
「沒意思麼?」傅廈聳了聳肩:「那你怎麼因為她打人?」
「我不是因為她。」季匪硬著頭皮,義正嚴辭道:「單純看不慣他在背後說同學。」
「呵。」傅廈露出一副『你趕緊得了』的神色,戲謔著:「要是馮健今天說的是咱班別的女同學,你會動手麼?」
季匪:「……」
他有些啞口無言,但半晌過後,又不甘心的解釋:「他說的是我同桌,我和別人又不熟。」
他是出於朋友的角度維護程見煙,和對她有沒有意思有什麼關係?
傅廈狐疑的看著他,又試探著才雷點上蹦迪:「說實話,馮健說的也不是全錯吧?就是用詞難聽了點。」
「班長確實平平無奇啊,皮膚還有點黑。」
「黑怎麼了?」季匪諷刺的輕笑一聲:「學習至少比你強一百倍吧?」
傅廈:「……」
就這,還說對人家沒意思?
只要有人說程見煙一句,他就和炸了的刺蝟一樣。
傅廈多年前就隱約察覺到的事情在十年後得到了印證——在得知季匪和程見煙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