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仔細琢磨一下,原身嫁給陳志剛後過的這麼艱苦,除了生不出兒子,極可能是因為沒有唐家的支援,這麼疼原身的唐家,怎麼會不寄東西?如果女主成為二哥的未婚妻就說的過去了。
她的工作是算計原身得來的,那麼她一定不希望唐家和原身有太多聯繫,她只要表現的和原身關係很好,然後說寄東西的事交給她,唐家人肯定會信任這個未來兒媳婦,自然會同意,到時候她把信一換,再把東西私吞,唐家和原身都不會知道。
唐婉想起陳志剛拿出來的那封信,字跡不能說一模一樣,也有九成九像,不是特別仔細的比對,根本發現不了,應該就是葉佳穎仿的,所以……這個猜測可能是真的。
對於唐家而言,這個葉佳穎就是災星,索性現在改變了命運,相信以後也不會碰著。
唐婉又拿出小盒子盤點自己的小金庫,工業卷都用完了,糧票和布票還有一些,將所有布票拿出來,做一身衣服還差點,做一條裙子夠了。
這是原身給自己攢的,唐婉決定送給吳迎春作為謝禮,至於吳永傑和胡學軍,唐婉數出幾張糧票,上回看到有糕點,買兩斤,讓吳迎春轉交給他們表示感謝。
主意拿定,唐婉把東西都貼身放好,背上布包準備找吳迎春。
剛出知青院沒多遠,她就被一對夫妻給攔了下來,其中婦人直接給她跪下,哭喊道:「唐知青,我知道志剛錯了,你要打要罵都行,要賠償也行,求求你去公安那求求情,他才二十二,三十年啊,三十年後出來都五十二了,這輩子就完了。」
突然來這麼一下,唐婉嚇得往後退了一步,「您先起來,快起來。」
「不,我不起來,唐知青你不答應我就不起來。」婦人拉著旁邊的男人說道:「你也給唐知青跪下,咱們家就志剛一個兒子,三十年,這是要絕了陳家的後啊。」
接著,男人咬咬牙,跟著一塊跪下來,女人更絕,還給唐婉磕頭,砰砰砰,額頭都磕紅了。
唐婉眯眼,這是道德綁架,她環顧四周,吃過早飯正打算上山的人圍了過來,時間還選的這麼精準,這陳志剛的爹媽也不簡單。
眼見人越來越多,唐婉看到胡大志他們過來了,知道機會來了,靠到胡姓那邊,揉了揉眼睛,眼淚頓時出來了,哭著說道:「陳家嬸嬸,找公安的不是我,是你兒子和楊啟明自己找的,我也沒那個本事讓公安判多少年就是多少年,真要有這能耐,我就讓他們判木倉斃。」
「你怎麼這麼惡毒,你……」陳媽媽指著唐婉痛斥。
唐婉一抹淚,攔著不讓她繼續說話,「本來就是,你兒子這麼算計我,要不是吳二哥,我這輩子就毀了,大家也都有女兒,要是遇上這種事,難道還高高興興的把閨女嫁給那種人渣?」
「陳二,你自己兒子耍流氓,不跟人家小姑娘賠禮道歉,還在這為難小姑娘,救你兒子?就你兒子這種人,我覺得三十年還少了,你也別欺負人家小姑娘爹娘不在就沒人撐腰,我們這些人可不會眼睜睜的看著你敗壞上塘村的風氣。」胡大志果然不出唐婉所望,站出來替她說話。
「就是,你們這麼跪著幹嘛?是不是還要以死相逼?那我殺個人,再給人磕個頭是不是就行了?別帶壞我們村的風氣。」另一個胡姓的村民站出來,渾身上下都散發著陳姓不是好東西的氣息。
「你們別胡說,我們又不是不賠償,只要唐知青松鬆口,賠錢還是東西,我們都想辦法弄來。」陳二氣的滿臉通紅,這些老狗,一天不咬人就不舒服。
唐婉見到吳支書帶著吳迎春過來,吸了下鼻子,跑到吳支書那,哽咽著說道:「支書爺爺,這公安判的,我哪有辦法啊,他們這不是為難我嗎?他們今天找我,明天就會去找公安鬧,這不是藐視法律,到時候,公社和鎮上怎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