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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靨猜也知道這人定是誤會了什麼,也懶得解釋。
柳恕之想到幾人皆是許久未見,不由有些想念,便提議幾人不妨一道逛逛。
這幾人自是都沒什麼意見。
雖說幾人之中除了花靨,也沒人對這花會有甚興趣。可到底是幾人同行,有說有笑間也不覺得煩悶。期間還因著幾人面目皆是出眾至極,引來了周圍好些人的竊竊私語。
等到了快午時的時候,陳婉記起綠綺喚她一同吃飯,雖有些不舍,還是與幾人道別了。
臨走時還不忘囑咐眾人別忘了去看她下午的表演。
見余渺渺和柳恕之都應了,陳婉才心滿意足的離去了。
三人尋了一處酒樓進去,見人不還多,余渺渺便想前堂隨便尋個位置坐著,花靨卻是開口要了一個雅間。
余渺渺猜到花靨應是有些話要同柳恕之說,卻又吃不准花靨願不願意也同她說,便看向了花靨。
花靨抿了抿唇沒說話,柳恕之卻是安慰地朝她笑了笑,"余姑娘的話,無妨的。"
余渺渺聞言有些開心,跟在花靨後頭進了雅間。
花靨進了雅間便把臉上的薄紗取了下來。
柳恕之叫上了幾樣小菜,想到之前陳婉的表演,便隨口問道,"余姑娘也要去表演嗎?"
余渺渺點點頭,"我是晚間的場。"
花靨有些不高興,"哥哥要去看嗎?"
柳恕之愣了愣,"那是自然。"
參與晚間場的人非富即貴,若那妖物想弄出些大事,必然會選晚間場。
花靨也不是不明白這一點,可心裡就是有些吃味。
余渺渺則是驚喜莫名,本想客套句不用麻煩了,可到底太假,沒說出口。
等那些個小二把菜色上齊離開了,柳恕之才微微正了正臉色,"我今微微尋到了些那妖物的蹤跡,不知怎麼,那妖物卻是只在花會四周徘徊,也不曾做什麼傷人之事,倒像是純粹只是賞個琴而已。"
仙家之士降妖除魔乃是己任,可柳恕之覺得非是所有妖修皆是傷天害理之輩,故他雖有妖必除,卻不曾涉及到無辜的妖類。
可此事事關重大,他也不能僅憑一己之論便放過了那妖物。畢竟,芷玉城前幾月,確確實實是有妖物作祟了的。
而柳恕之這幾日尾隨那妖物跟蹤,卻也不是一無發現,有幾日竟給他瞧見,那妖物同個綠衣女子相談甚歡。
花靨閒閒道,"若是想在賞花會做些害人之事,它這幾日斷不可能還有些賞風聽月的心情。"
余渺渺卻不贊同,"可它不定只是做些樣子給柳公子看看呢?"
花靨頗不服氣,"照你這麼說,那妖物幾百年的道行,倒是能發現哥哥的蹤跡了?"
余渺渺被她說得一愣,想了想確是這麼個道理,便道了句也是。
柳恕之好笑道,"那妖物能讓我定不了它的方位,也說不定能知道我已經找到它了啊。"
花靨瞧著柳恕之給余渺渺說話,心裡不快,在一旁悶悶的吃起飯來。
倒是余渺渺被說起了話頭,又問道,"難道公子有什麼發現嗎?"
"這倒是沒有,"柳恕之沉吟一聲,"不過我卻是發現了件有趣的事。"
見余渺渺頗為期待的瞧著他,柳恕之笑道,"不是什麼大事,只是瞧見了它與個綠衣姑娘倒像是關係不錯的樣子。"
"綠衣女子?"余渺渺瞪大了眼。
現下女子愛穿黃粉的多,愛穿綠的卻是沒幾個,余渺渺所認識的人中,卻恰巧有這麼一個。
"能再形容下她長什麼樣嗎?"鬼使神差的,余渺渺問出了口。
"三十上下,樣貌沒什麼特色。"柳恕之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