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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不會說話,留著舌頭幹什麼?」木兮換了姿勢,一副「我是大佬」的模樣,氣勢磅礴,眼眸一掃讓人不寒而慄。
「是!」崔煙勾唇,伸手,割去,動作乾淨利落。
少女來不及說話就已經被割去舌頭,她捂住流血不止的嘴,嗚咽著,痛得打滾。
她怎麼也沒想到對方會如此大膽。
「把她扔出去。」
「是。」崔煙動作很快,拎起對方的衣服,打開門把人扔了出去。
雖然沒斬殺對方,但是這個教訓也不小,崔煙表示很滿意。
木兮把玩了一下拍賣下來的暖玉,說道:「去把獨幽琴取來。」
崔煙得令之後立即走出門。
當皇太女聽到消息出現在木兮包間的時候,獨幽琴已經被木兮拍了下來,皇太女得知,心裡慪得要死。
她壓抑著怒氣,自認為氣勢強大的說:「阮木兮你什麼意思?!公然挑釁本宮?」
「拍賣物品,沒挑釁。」皇太女兩句話,木兮七個字回答了她,順帶她又加了句:「你不配。」
皇太女:「……」今天的阮木兮有點囂張,比以前還囂張,更討厭了。
皇太女深吸幾口氣,確定自己不會爆粗口的時候這才說:「阮木兮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嗯,知道。」木兮從容不迫的回答。
皇太女:好氣。
這個時候崔煙抱著獨幽琴走進來,一看到這架勢,立即衝過來,警惕的看著皇太女等人。
「行!阮木兮本宮問你,你為什麼殘害本宮的婢女?你就是如此心狠手辣嗎?」
「皇太女此言差矣,我家主子雖然是商賈之女,但好歹是首富之女,天之驕女,可不是一個小小婢女可以吆五喝六,出言羞辱的。崔煙相信皇太女是能管教好下人的人,那就很明顯是那婢女陽奉陰違,跑來專門羞辱我家主子。」
崔煙一番話直接噼里啪啦的把木兮原本腹誹的話說了出來。
倒不是崔煙一直喧賓奪主不顧尊卑,而是原主本來就是話少之人,一直端著個高冷的樣子,在能言善辯的人面前很容易吃虧。崔煙是個忠心的人,不可能讓自己主子吃虧,她寧願自己以下犯上。
皇太女氣笑了,狹長的鳳眸睨視著崔煙,諷刺道:「本宮與你家主子說話,豈有你這等下人插嘴的份兒?」
雖然這麼說,也不見皇太女有什麼動作,因為她很清楚現在動不了木兮身邊的人,更何況此人還是阮木兮的心腹。
「阮木兮你要管好身邊的人,今天本宮可以不與她計較,難保下一次不會惹出麻煩。」
同時皇太女知道阮木兮聰明卻不善言辭,她也就是在這方面很占優勢。
「阮木兮你把獨幽琴讓於本宮,今天的事情本宮就不計較了。」皇太女雙手負於背後,微抬頭,一副她給出了天大的恩典的樣子。
木兮揮了揮廣袖,從榻上站了起來,對抱著琴的崔煙說:「回家。」
還沒等皇太女發作,木兮偏過頭,說道:「歡迎來計較。」
皇太女:「……」d!好囂張!
「阮木兮!」
就算身後有人叫囂,木兮動作也沒有半分停頓。她走出拍賣場上了馬車,對崔煙說:「能動手就別說話。」
能動手就別bb,浪費口水。
崔煙:她家主子何時如此囂張了?對方可是太女!。
說實話,崔煙現在心裡都是虛的,如果不是為了主子,她才不會去跟堂堂皇太女如此說話。
這年頭有個不善言辭的主子真的很心累啊!
馬車搖搖晃晃,速度很慢,約摸是因為在京城的原因。
木兮坐在馬車上小憩,相比